,也不見一絲情緒。
阿英聞言,拿著水杯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后將水杯放在桌上道:“小姐,您這是哪聽來的,簡直胡說八道。”
白若雪雖然低眸,卻也能察覺阿英這不尋常的反應。
“阿英,說實話。”白若雪忽然抬起頭,定定的看向阿英。
“小……小姐,當年的事,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偶爾有一次聽別人說起過。”
阿英又道:“二公子身份矜貴,殺了個人也沒什么,這世道誰手里不沾點血。”
白若雪本來平靜的眸子頓時燃起火焰,只見白若雪憤然站起身來,給了阿英重重的一巴掌。
“不就是殺了一個人?什么時候人命在你眼里這么不起眼?”
“小姐,阿……阿英不敢。”阿英半捂著臉,委委屈屈的說著。
阿英本來還以為白若雪聽自己這么說會高興一點,畢竟自己這也是維護她哥哥啊,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同是宇宙塵埃,更不應該彼此看輕。”白若雪沒有理會阿英,自顧自的說著,似是說給阿英聽,又好像是說給自己聽,又或許是說給已經死去的白寒江聽。
“阿英知道了。”
“當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小姐族長要是知道了,會拔了我的舌頭的。”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拔了你的舌頭。”
“我……我說。”
“好……好像南曦確……確實是二公子所殺,二公子那天貌似喝醉了酒,自稱頭暈,故召南曦去看病,后來二公子想要冒犯南曦,而南曦寧死不從,后……后來就被二公子失手給……殺了。后來,族長為了以絕后患,命二公子把南曦的家人也……也……”后面的話阿英結結巴巴的沒有說完,可是白若雪也知道接下來的話有多么殘忍,對那些無辜的生命,對自己都殘忍。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白若雪淡淡的說著,平靜的讓人覺的可怕。
阿英巴不得趕緊走,阿英剛走到門口,就聽見白若雪冷不丁的說著:“把門給關上。”
阿英聽她的話小心翼翼的將門給關上,便向前走去,走了沒幾步,就聽見里面傳來各種瓶瓶罐罐破碎的聲音,還有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阿英聞言,腳步一頓,無奈的搖了搖頭,又繼續向前走去。
傍晚時分,封權心里總是放不下白若雪,因為和白若雪一起回來的路上,白若雪臉色都不太好,封權擔心她這樣下去會生病。
封權就想著去看看白若雪,沒想到去了卻被告知白若雪已經出去了。封權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些慌,天色越黯淡一分,封權心里就越慌一分。
封權想都不沒想,直接也是出了門,可是出了門封權卻又不知道該去哪里。封權不停的想著白若雪會去哪里呢?
奇怪的是無論封權怎么左思右想,想到的始終只有白寒江的墓地,于是封權想著碰碰運氣吧。
沒想到來到來到了墓地,卻真的看見了白若雪,只見白若雪趴在小土堆上,身邊遺落一地的酒壺。
再仔細看白寒江的墓碑被推倒,小土堆上也有了許多坑坑洼洼,一片狼藉。
封權慢慢的走了過去,輕輕的拍了拍白若雪的肩膀:“小雪?”
白若雪的眼眸微微觸動,她慢慢的睜開雙眼:“封權?”
“是我。”封權激動的回應著。
“封權,封權我該怎么辦?”白若雪忽然坐起身來,一把抱住了封權。
“我原諒不了他,可是我也沒法去恨他。”白若雪一邊低聲嗚咽著,一邊說著。
白若雪又說:“我本來以為人家欠了我們的,卻沒想到我們欠別人的這輩子也還不清了。”
白若雪自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