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幻見不得小齊眼里還有別人。
“我不跟你說了,你快穿好衣服。”小齊說著,就走出了門,不一會(huì)兒就抱著兩個(gè)大酒壇進(jìn)來了,卻看見白程幻依然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躺在床榻上,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
“你怎么還躺下了?”小齊放下壇子,走上前去,直接去扒拉白程幻的被子。
沒想到白程幻直接背過身去,緊緊的拉著被子,直接不理會(huì)小齊的催促。
“你怎么了?你生氣了?”小齊輕笑道,覺得白程幻簡直比小孩還難纏。
“我有一種感覺。”白程幻忽然出聲了,只是依然背對著小齊。
“什么?”
“你該不會(huì)喜歡墨翼塵那個(gè)糟老頭子吧。”白程幻忽的坐起身來,叫嚷道。
“你說什么呢?你敢說我都不敢聽。”小齊看了看四周,一只手連忙覆在了白程幻的嘴上。
“那……”
“他是我的恩人,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就死了。”小齊說著,便將手收了回來。
“噢。”白程幻呆呆的應(yīng)了一聲。
“你這樣頻繁的睡在我這,遲早要讓人生疑的。”
“我還怕他們不成?”
“可是我怕,你就當(dāng)為了我,你快回去吧。”
“好吧,那你怎么補(bǔ)償我?”
“你幼稚不幼稚?”
“嗯……”白程幻一臉央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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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要我怎么補(bǔ)償?”
“以身相許吧。”白程幻說著,便又再次覆了上去,難舍難分,像山巒蜿蜒又綿長。
二人分離開來之后,白程幻這才不情不愿的穿著衣服,給了床榻之上,一身疲憊的小齊一個(gè)眉間吻,趁著夜色漸濃,出門而去。
第二天,小齊見墨翼塵遲遲沒有來,于是便自己拎著兩壇酒直接去找他了。
小齊去到了墨翼塵的住處,只見墨翼塵正在院子里練著劍。
墨翼塵看見了小齊,便停下了手中的動(dòng)作,朝小齊走了過去。
墨翼塵看見小齊手里拎著的酒,頓時(shí)喜上眉梢:“喲,這么快就釀好了?”
“您老不是說今天就要嗎?”小齊語氣有些怪嗔,他現(xiàn)在恨不得給墨翼塵一個(gè)大白眼,心想著自己這簡直就是一條龍服務(wù)。
“辛苦了辛苦了。”墨翼塵說著就將兩壇酒從小齊手里接了過去。
“來來來,喝點(diǎn)茶。”墨翼塵招呼小齊往石桌處走去,小齊頷首跟著走了過去。
墨翼塵走到桌邊,一屁股坐下,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瓶塞,就要一品佳釀。
忽然,墨翼塵看見小齊在那傻傻的站著,便招手道:“你坐啊。”
“是。”
小齊也坐了下去,墨翼塵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隨后又給小齊倒了一碗:“你也嘗嘗。”
小齊接過酒,淺嘗了幾口。
“你啊你,太斯文了,喝酒就得像我這樣大口大口的喝。”墨翼塵說著一碗酒又已下肚。
小齊不語,只是淺淺笑了一下。
“小齊,你也不小了,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啊,我給你做主。”
“啊?”小齊有些瞠目結(jié)舌,心里嘀咕道:“這還沒喝幾碗,怎么就胡言亂語了?”
“不急不急,來日方長,來日方長。”墨翼塵意味深長的說著隨后又拍了拍小齊的肩膀。
小齊不知道說什么,只能跟著傻樂。
就在這時(shí)候一道聲音從二人身后傳來:“小齊已經(jīng)有千年照孤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