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齊頓住腳步,笑道:“你倒是想的挺開哈,剛剛差點小命不保,現在竟還有心思喝酒?”
“人生短短幾十載,快活幾日是幾日。”那伙計一副剛剛什么也沒發生的樣子,倒讓小齊覺得還蠻有趣的,小齊嘴角微挑,接過了那伙計手里的酒。
小齊打開瓶塞,就小飲了一口,小齊隨即眉間微蹙,砸了一下嘴道:“這酒夠烈。”
“走,咱們去那喝!”那伙計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涼亭道。
小齊聞言輕輕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示意伙計先走,伙計也不推辭,大跨步向前走去,小齊緊跟其后。
二人走進涼亭后,坐了下來。那伙計拿起手中的酒壺,伸在了小齊面前,小齊見狀很默契的也拿起手中的酒壺與那伙計碰杯。
二人小酌一會兒后,那伙計又問道:“這夜深露重的,您怎么也還沒休息?”
小齊笑道:“得虧我沒睡,不然你死定了。”
那伙計憨憨回應道:“那是,那是,您吶,這輩子就是我平安的大恩人了。”
“那倒不必,隨手的事罷了。”小齊擺了擺手道。
平安覺得小齊簡直帥呆了,本來小齊樣貌就十分俊朗,尤其是身上還有股子書生氣息,但是卻身手了得,這種反差感本身就很迷人,而剛剛那樣不經意的說“隨手的事” ,這簡直讓平安太崇拜了。
平安的眼神里充滿著對小齊仰慕,小齊看見平安這癡傻的樣子,笑道:“你沒事吧,別這麼看著我,大半夜的怪滲人的。”
平安的嘴角頓時僵硬了,他心想:“這恩人哪里都好,就是不解風情,這樣是沒有女孩喜歡的。”
“您剛剛說你叫什么?你叫平安?”小齊問道。
“是啊,怎么樣,這名字不錯吧。”
“還好。”小齊喝了一口酒道。
“我自己起的。”平安拍著胸脯一臉驕傲道。
“那你以前的名字叫什么?”小齊又問。
“以前?”平安略微思索后又說:“我只有這一個名字。”
平安臉上的失落,即使隔著昏暗的光線依舊是是清晰明朗。
小齊似乎是領略到什么,稍稍頓了一下,也沒有在細究了。
“大恩人你的名字呢?”平安問道。
小齊多么想光明正大的說自己叫南辰,自己有名有姓有家人 , 但是卻不行 現在都不是時候。
“叫我小齊就好了。”小齊道。
“哦哦,好。”平安道。
“小齊?” 平安嘴里喃喃的說著。
“怎么了?”小齊問道。
“我聽說墨大人有個手下也叫小齊,莫非是大恩人你嗎?”
“是我,怎么了?”
“沒怎么,沒怎么。” 平安心虛的連連搖頭。
“嗯?”小齊眉毛微挑的看向了平安。
“沒事。”平安笑道。
“話說,我已經連著幾天,沒有看到墨翼塵了。” 小齊道。
“大恩人還挺記掛著他呢。”平安道。 “你說我是你的大恩人,其實他也是我的恩人,沒有他,我早就死了。”
“這樣啊。”平安聽到這,臉色顯然是掛滿了心事。
“好了,也不早了,我也該走了。”小齊提起酒壺,起了身,邊喝邊走著。
平安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叫住了小齊:“大恩人,你等等。”
小齊遲疑的轉過了身:“怎么了?”
“我知道墨大人在哪?”平安道。
“你?”
“其實我是地牢里看守犯人的差役,墨大人正關在我看守的地牢呢。”平安道。
“怎么會如此,怎么從來沒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