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嘀咕,自己以前咋沒發現何安在這么氣人?
這是何安在第一次去細致回憶高中同學的形象,待有大腦活躍、視野擴張的跡象,便連忙停止回憶,并去想一些現實的問題。
“已經很可愛了。”何安在摸著良心講,那賤兮兮的狐貍腦袋,相比之下已經非常可愛了,“那王興,禿著頭,灰綠色的皮,在臉中間長著一排眼睛,嘴唇分了四瓣,一說話便有好幾條須子伸出來,并且發出很刺耳的噪音。”
簫文君悶悶不樂地蹲在沙灘上,手指在沙灘上畫著圈圈。
她心里委屈,高維的事她不懂,只能何安在說什么就是什么,就算何安在罵她,她也聽不出來。
“你怎么這樣啊?人家這么擔心你,你……耍我、唬我、罵我……你欺負我!”簫文君哭腔哽咽,委屈巴巴道。
“對不起,對不起。”何安在毫無感情地機械式復讀,他蹲在簫文君的身旁;聽著海風的聲音,聽著海浪沖上沙灘的聲音,這一刻心緒無比安寧,再想腦袋被砍掉的事,是那么匪夷所思,也難怪簫文君會覺得自己在嚇唬她。
“跟我講講你跟陳曉清的事情,我就原諒你。”簫文君一改委屈巴巴的嘴臉,仿佛又變成了賤兮兮的奸詐狐貍瞇瞇眼。
呵,只能說不愧是簫文君,在這里等著呢。
“等你期末考試及格,我就跟你講講。”何安在含笑道。
“行!拉鉤!騙我你是狗!”簫文君伸出的小指。
何安在算是想明白了,在這件八卦的事上,逃是逃不掉,避也避不開,不同于正常大學畢業后各奔東西,他們畢業后還會長期共事,不出意外的話,他與簫文君會是一輩子的同學、同事、戰友。
那么,一天不跟她講清楚,便一天不會離開這個話題,除非……給她找一對新的CP磕。
磕什么磕!不能磕!
正是學習進步的年紀,怎么能整日沉迷磕CP?
何安在在想,簫文君在磕CP一事上,會不會過于執著?
以后會不會成為偏執?
“關于你的能力,后續的觀察怎么樣了?”何安在略顯敷衍地伸小拇指,與簫文君的小指勾在一起。
“每周一次。”簫文君收回手,低著頭,再度變得悶悶不樂,“隨著次數增加,被人看著睡覺,還能看到做夢,我的潛意識開始出現抗拒,會失眠,或者不做夢,又或者會意識到當下被觀察的處境,從而立刻醒來。”
我的左眼是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