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這么想的?如果要都這么想,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兩山輪戰已經結束,未來大規模的戰爭是很難看到的了,這種槍傷和炮彈傷所導致的重傷員更是罕見,你們不趁著現在有這個機會練一練,以后大概率就遇不上了”。
軍醫們的腦回路似乎沒有轉過來,還有些發愣,李寧見狀繼續說道:“你們不是說給他們治療大概率也活不下去了嗎?沒關系,能治回來是他們命大,治不回來那是應該的,以前你們只想過,沒有實操過的治療手法全部用上,那么好的驗收機會估計你們的老師來了都會垂涎三尺,你們還不珍惜?”
這一下子再反應不過來的人就該打退役報告了,7名軍醫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那19個傷員露出了欣喜的微笑。
這真的是欣喜的微笑,要知道他們平時也就處理一些扭傷,摔傷之類的小傷勢,像這種頂多就是止個血,包個扎,然后就送到軍醫院,由那些專門的軍醫進行治療。
現在好了,可以親自上手了,想不高興都難。
李寧看著這些人的轉變,微笑的點了點頭,至于偷獵者的會不會被這些人治死,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
〝我這里有些問題,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的醫生就在那里,只要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都能接受醫生的醫治,那些不可能活下來的,也會送你們一針安樂死。
沒有任何痛苦,舒舒服服的離開這個世界,怎么樣?答不答應啊!”
馬占林表示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可怕的一張笑臉,作為曾經親手活剝了一只幾個月大的藏羚羊幼崽,親自手殺死一名護林員和一名巡山隊員的他在看到李寧的笑臉后也不由得膽寒。
這種寒意是發自于內心的,讓人無法生起抵抗的欲望。
“看樣子你們都同意了是吧?龍百川,江楓月你們挑幾個上一邊去好好問問他們的交易路線,羊絨都是誰收購的,又沒有牽扯到國外勢力,還有這些武器彈藥都是從哪里來的?
諸位,我希望你們說實話,在這里想要讓一個傷員失去生命,實在是太容易了,當然,比這更加恐怖的是在極劇痛苦下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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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的軍旅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