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書藝一臉認真,“他不年輕了,只是看著年輕,不能由著他。”
趙文啟喝了兩口可樂擰上蓋子,貼著墻壁查看平整度。
馮書藝說道,“文啟,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趙文啟,“你問吧,但我不一定能回答。”
馮書藝,“不會問你回答不了的,你對焦素賢了解不?”
趙文啟,“就見過兩次,前段時間白骨塔第一次見,第二次就是七星樓,楊近秋應該對她了解。”
馮書藝,“哦,她名字怎么起的這么隨意?”
趙文啟笑著說道,“隨意嗎?起碼有點寓意吧,快秋天生的,就叫近秋。你們大師伯的名字才起的隨意,那么霸氣的一個女人,叫個馬彩彩,呵呵.......”
馮書藝也笑起來,“我來了明宿觀,就見過她一次,其它的師伯師叔,都沒有見過。”
趙文啟,“明宿觀輩分最高的是盧孟的爺爺盧重道,他比那只喜鵲的輩分還高,但是實力一般。”
馮書藝,“比喜鵲輩分高?那他今年多大了?”
趙文啟,“快兩百歲了吧。”
馮書藝,“什么?真的假的?”
趙文啟,“我說他實力一般,是說他現在,他可是開啟兩世輪回,這是他第三世,第三世開始后,他被人奪走了輪回印,道果差點沒了,所以這一世,他就是一個三品道士,所以你該知道盧孟為什么誰都敢欺負了吧?”
馮書藝,“天師才能開啟下一世吧?有人敢惹天師?”
趙文啟聲音壓低,“我聽之前的大當家說過,他的道果就是被明宿觀里面的人偷了,至于誰偷走,大當家也不知道。”
也是這時候,大雨中一個人的喊聲從外面傳來,“嗨,趙文啟,你這么背后揭我家的短什么意思?”
趙文啟聳肩,拿起木工板繼續刮墻。
馮書藝走到門口,看到盧孟從百米外一個胡同里跑出來,她一臉震驚,
“你好長的耳朵啊。”
趙文啟,“你也可以,不過沒有系統學畫符之前,別這么做。打開天覺容易,控制起來就麻煩了,什么聲音都聽到,能把人整神經了。”
盧孟到了門口,朝著里面看看,“安休甫人呢?”
馮書藝,“找他什么事?”
盧孟,“蒲師叔讓我轉達,給他放幾天假,不是讓他脫離明宿觀,回去干活!”
馮書藝,“為什么不給他打電話?”
盧孟,“打電話?我給他打電話,我怎么出來?”
馮書藝呵呵笑笑,“你就是出來給他傳個話?”
盧孟,“他回去干活,我是專門來謝你的,我做東,下午一起去蹦迪或者唱歌?”
馮書藝搖頭,“我都不會,這里,這里還有一堆活呢?”
盧孟,“你們就別裝模作樣忙活了,你們是在幫倒忙,你看看,你看看那個傻子,刮墻離的那么近!”
趙文啟眉毛一挑,“你說誰是傻子?”
盧孟,“哦,帥哥,請你往后退八步,你從正前方看一看,木板一個勁從上往下刮,那墻都成膠皮的那張地包天的臉了!”
趙文啟退后八步,怒容變成了尷尬,“我看安休甫也是這么做啊。”
盧孟,“你還嘴硬?你跟那堵墻講講道理,問問他為什么只服安休甫,不服你?”
馮書藝捂嘴哈哈大笑起來,這個盧孟給人反差太大了,面相很吊,其實就一個逗比。
..........
安休甫摩托剛過了鐵道,就看到了焦素賢打著一把傘在小坡上等著。
摩托減速,停在焦素賢旁邊,“大師姐,這是在陶冶情操呢?”
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