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焦素賢睜眼,眼睛里閃爍著一片金色的光。
從地上站起來,臉上的激動溢于言表,她,她不僅僅全部消化了柏妮的道果,而且她完全超越了當初的柏妮!她離的靈符師,只差半步!
這哪是進步?這是飛躍!
她是一個五印符師,最近剛突破到五印!
沒想到今天會一口氣沖破一個大境界,實力遠超了柏妮!
可惜了,心境不足,修道心境不足,無法繼續(xù)突破了。
原地轉圈跳個舞,突然發(fā)現(xiàn)那椅子上端坐的蒲世渡在笑,這個笑把她嚇了一大跳。
止住身形再看,發(fā)現(xiàn)蒲世渡依舊那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安休甫聽到里面有響聲,朝著身后看看,看到焦素賢在跳舞,不自覺的哈哈笑。
這女漢子會跳舞,抱著喜鵲起身,喜鵲抖一下身體,
“累死我了,我還是回樹上歇息一會兒。”
說完翅膀抖動,朝著百草堂那邊的大樹飛去。
安休甫也伸個懶腰,叼一根煙在嘴上,推門進了七星樓。
進門之后,焦素賢不跳了,坐在桌子上正在吃橘子。
安休甫,“有突破沒?”
焦素賢笑著搖頭,“一丟丟。”
安休甫,“聲勢那么大,只是一丟丟?”
焦素賢,“大早上別抽煙了,一起去吃飯?”
安休甫,“沒胃口,那我回去補覺了,都標注了頁碼了吧?”
說著走到焦素賢剛才坐著的地方,撿起焦素賢的臨摹的那一本符箓。
那些符箓,焦素賢都在符箓下方標了符的大概用途,而復雜的符箓,都標記了符箓大全的冊數(shù)和頁碼。
焦素賢,“你這都看?”
安休甫,“研究研究,即使不會,但不能不懂。”
大道三千,但取不到一瓢。
可是這一瓢,什么時候取到無所謂,但他必須保持一直取的這個動作。
至于有沒有意義,肯定有!因為取這一瓢水,結果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取這一瓢過程中,他會掌握很多東西。
把地上的散落的符紙張揮手也收起來。
這才看向焦素賢,“我去卯子哥家那邊睡。”
焦素賢,“你現(xiàn)在不藏著了?”
安休甫,“我實力恢復了,自保肯定沒問題,這幾天我教你更高深的刀韻!”
說完轉身朝著七星樓外面走。
焦素賢跟在安休甫身后,走到門口,才說了個,“再說吧。”
她這心情本該為突破喜悅,可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她跟安休甫好像止步在朋友這個程度了,無法再靠近一步。
修煉沒有盡頭,一個階段結束,還有下一個階段,下一個階段結束,還有下一個階段......
可是歲月不能只用來修煉吧?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明宿觀了,她想跟安休甫一起離開寧緒,可是她開不了口。
安休甫每次失蹤,她都做了六神無主。
可是安休甫在跟前,她天天跟著安休甫,也無法讓兩人關系再進一步。
安休甫穿過那片廢墟朝著南面走了,她則是朝著北面白龍道那邊走去。
等她走到院墻跟前,回頭看安休甫。
安休甫已經(jīng)出了明宿觀了,她又折返回七星樓坐下。
為什么啊?安休甫心里真的沒有她?
走的那么快?怎么不會回頭看看她?
在七星樓下坐了近半小時,太陽曬在頭上。
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是醫(yī)院催繳提醒,十二月中旬,這個月,要繳納師父下一年的住院費。
錢現(xiàn)在有了,三年的都夠了。
安休甫去德爾汗,她就在響鈴堂每天畫符,符的品階不說,騰當家都按市場價收走了,她的小境界提升一品,就是因為在響鈴堂內那段時間專注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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