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孝通輝煌過,但當時也不是掌門,當時明宿觀還有三個天師能穩穩壓著盧孝通,現在呢? 一旦盧孝通羽翼再次豐盈,以現在的盧孟的表現看,盧孝通爭奪明宿觀實際掌控權,幾乎是鐵板釘釘子的事。 盧孝通一甲子蹉跎無為,子嗣幾乎斷絕,那心中戾氣有多重,他完全能換位想到。 明宿觀不能繼續進行那種弱肉強食的惡性循環了,他體諒盧孝通的不容易,但盧孝通壓根不會在乎他的感受。 “轟轟轟——” 摩托車的聲音傳來。 喜鵲頭顱轉動,有些激動看向摩托車聲傳來方向。 結果看到盧孟騎著安休甫的摩托,摩托車上用鐵絲拴著七八串蜂窩煤。 摩托車后面,一個女人追著摩托跑。 摩托車很快來到喜鵲所在的長椅旁,摩托減速,盧孟笑著問道, “師祖?這是打算在這里搭個窩?” 喜鵲,“借的東西,應該比自己的東西更懂得保護。” 盧孟笑著說道,“這是小事,這摩托報廢了,我給他再買一輛!” 喜鵲,“這不是東西貴賤,而是對人的尊重。” 盧孟抱歉,“師祖說的是,我一定謹記!” 喜鵲,“你爺爺什么時候回來?” 盧孟,“都幾個月沒回家了,應該過了冬至回來吧。” 喜鵲,“明天就是冬至了。” 盧孟,“哦,這么快?我回頭問問。” 說完摩托車用力一踩油門,椅子跟前留下一股子濃煙,朝著遠處飛馳而去。 跟著盧孟摩托的女孩氣喘吁吁追到長椅跟前,朝著喜鵲看一眼,問道, “師祖,大師兄是不是離開寧緒了?” 這個女孩是葛瓊輝,喜鵲, “你追著他跑什么?” 葛瓊輝,“他,他,他說教我筑基。” 喜鵲,“你信不?” 葛瓊輝,“他和大師兄是朋友,我想應該不會騙我吧。” 喜鵲,“你長那個腦袋,為什么不會思考?朋友的朋友,憑什么會是你的朋友?找男朋友被騙,可以拿懵懂無知搪塞!但這么大的人,不能什么虧都吃一遍,才會長記性。” 葛瓊輝坐下,“師祖,我筑基成功了,為什么我什么感覺都沒?” 喜鵲,“你心境沒有修,用什么感應體內那點道力?” 葛瓊輝,“師祖,我買了一個小保溫被,你要不要?最近零下二十多度呢。” 喜鵲唉一聲,展翅走了。 那個盧孟是一本正經的壞,而且壞透了。 這女娃心腸是好,可是沒心眼,也沒有啥慧根,完全是一個笨蛋,見誰被誰占便宜。 葛瓊輝坐了一會兒,實在太冷了,她起身又朝著白龍道跑去。 她有求師祖,但她不好意思直接開口。 她的前男友跑明宿觀來了,跟她借那十幾萬,她沒有給。那個渣男竟然把她的一些不雅視頻交給了盧孟,盧孟一直不松口,既不說刪,也不提條件。 而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安休甫,但安休甫跟焦素賢同一天消失,她想主動聯系安休甫,又害怕焦素賢誤會。 一口氣跑到白龍道的賓館,看到里面一群人在跟沈青萱談事,她又猶豫了。 站在門口來回踱步,猶豫跟不跟沈青萱說。 沈青萱會不會跟安和順說呢? 要是說了,她真的無地自容。 安和順這個人,跟大師兄一樣怪,明明沒有啥實力,卻在明宿觀混的風生水起....... 在門口來回走了不知道多少圈,突然被人擋住路,她抬頭, “安,殿,殿主。” 安和順,“是不是有事啊?怎么一直在外面轉?” 葛瓊輝,“我,我找沈殿主。” 安和順,“是不是有什么事不方便我知道啊?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