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應當是“算了”。否則還想怎么處理?明明看了病癥,還反過來給他額外支付報酬?
雖則如此,現(xiàn)實卻是李大海和賈家族難以接受的。鎮(zhèn)上的大多數(shù)居民曾經(jīng)由孫洪興中醫(yī)治病痛,至少八百人都知道賈家的惡行在社區(qū)內(nèi)部廣為人知,不僅僅是在城鎮(zhèn)中散布,在庭院中的其他居民面對他們時,已開始用手指和目光交流其不良舉動。
深思了幾秒鐘后,李大海硬著頭皮提出:“我沒那個意思。我指的是關(guān)于與賈家居斷關(guān)系的事情,你如何不想辦法讓我去請我們旭子將欠下你的費用送來,這樣一來你就沒必要糾纏了。”
聽到此言,孫洪興抬起頭,目不斜視地對準李大海的目光。讓在場的李大海感覺到心驚肉跳。
兩秒的沉默后,孫洪興緩緩開始發(fā)言:“大大爺,費用我可以不追究,我在午間就對整個事件說明得很清楚,我甚至是將自身的錯誤背在了身上,但作為一個社會個體來說,總是應講究一定規(guī)則,對于一位無視我規(guī)則的人,我要怎樣與他打交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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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您是將心思浪費于與我爭辯,
實則還不如教導教導您的學生,關(guān)于何為人的教誨。這件事的本質(zhì)無須過多思量便知責任所在。
但為何棄家事遠來此處尋我?
難道是認為我犯下了錯?
這番話從孫洪興口中道出時,其語言雖溫和卻如雷霆轟響于易中海心間,令他頭暈目眩,連為自己辯解的話都找不出。
僅僅十余分鐘的停留后,易中海便匆匆離去,臉上流露出幾分失落和憤怒。未曾料想一位少年竟能如此不給他臺階下,即使選擇無視也是,偏偏連反駁的機會都沒留給自己,這顏面丟盡。
當看到張航匆匆跑來找洪興的詢問眼神時,張航焦急問道:“洪興,那個老頭找你是為什么?”
洪興輕輕搖頭安撫著擔憂的張航,“沒事。”一切皆無需張航掛懷。
見洪興跳躍的情緒,張航放心了;即便洪興給人文弱書生的感覺,但這能說善辯之能并非普通常人所勝。
隨即提及明天早些讓張媽煮一些不稠不膩的小米粥并加入幾顆紅棗;而同時拿出母親預備的四大塊大白饅頭遞給張航。每個白面饅頭約半斤重吧?
孫洪興拿出大饅頭的原因在于明早饅頭必將變得寒涼,縱然是夏令時節(jié),他自身也無法享用冷的饅頭,需要重新加熱。而對于如何完成這項任務(wù),孫洪興雖然不屑于生火,但期待他自行加熱饅頭嗎?不如等待張媽明日早起后將其加熱好,交付張航,省去了諸多麻煩,對此他非首次采取此類行為,因此張航心領(lǐng)神意。四位巨大的饅頭,孫洪興將獨享一個,剩下兩個則歸張航享用,他的母親或許還能分享半個。
而對于剩余的一個,由于家中有玉米餅子可供充饑。于是笑了,戲謔一句:“哈哈,除了咱們這里誰還不將白面包當回事呀。”
孫洪興未作辯解,繼續(xù)提出詢問:
“一年后你們即將離校,有何規(guī)劃未定?現(xiàn)今的高學生是否有固定的職位安排呢?”
而面對毫無憂患意識的張航來說:“隨機行事即可,我父親之前已探聽,原則上高中畢業(yè)生并不享有職務(wù)分派。然而若工作崗位有空置,則可能優(yōu)先考慮高學歷人才,然而結(jié)果未知——目前市面上供不應求的局面使得街道辦事處排隊等待工作分配的人都達到數(shù)百號。”
“那么畢業(yè)后的事再看吧。如果你的分配備受挑戰(zhàn),我可提供一張工作指標給你。”
聽得此話的張航眼中似乎能看到滾燙光芒:“你是哪里來的職務(wù)機會?”
孫洪興跳過頭,一耳刮子就打在張航的后腦勺上,“我說你是不是智商有問題,我是烈屬家庭的孩子,我們每人手里都有就業(yè)指標呢。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