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葬圣人晚年在俗世江湖中生活過一段時間,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也不算什么,雪沁心并沒有懷疑他。 “這天葬圣人,其人如何?” “誰知道呢?圣人圣人,那就不是普通人能接觸到的,況且天葬圣人都死了幾百年了,誰知道其人如何?” “那姑娘以為這位圣人想要封印道門的心思如何,道門該被封印嗎?” “當然不該,封印了,我還怎么出來玩兒?不過道門已經限制了一境的高手出來,某種程度上說,跟封印了其實也沒什么區別,管得寬!” 提到這,雪沁心都有點兒不開心了,她已經破入一境,恐怕再過不久,她也不得不回去了。 時間上,她也得抓緊了。 這也是由于她身份特殊的緣故,才有任性的機會。 尤文醫聊了一圈,發現問這雪沁心好像除了常識類的,還真問不出來什么。 兩人正聊著,尤念歸來到了冰棺旁邊。 尤文醫注意到她笑嘻嘻地說道:“小丫頭,怎么不開心啊?” 念歸沒有理會他,坐在了冰棺旁邊。 惠知芊跟在身后。 尤文醫察覺到,轉頭看向惠知芊,臉上的笑容都滯住了,她雖然依舊帶著面紗,但是著裝打扮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黑白相諧,倒是透露出幾分雅致的感覺。 四目相對,尤文醫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在下沈風衣,見過姑娘。” 惠知芊點頭示意沒有理他。 尤文醫繼續說道:“敢問姑娘芳名?” 惠知芊同樣沒有說話。 尤文醫輕輕笑了笑,“姑娘莫不是個啞巴?” 聞言,惠知芊的眼睛微微張大了,這才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神色漸漸變得黯然。 尤文醫坦蕩地看著她,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好。 “我叫惠知芊。”她禮貌地回了一句。 “姑娘為何戴著面紗?”尤文醫明知故問。 “生得丑陋,不敢見人。”惠知芊沒有遮掩,似乎她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樣子。 “抱歉,無意窺探姑娘隱私,不過識人見心,我看姑娘面紗下定然有著傾城之姿。” “公子說笑了。” 惠知芊來到了念歸的旁邊,輕輕撫摸了一下她單薄的后背,靠在了她身邊。 雪沁心在尤文醫旁邊不善地看著尤文醫說道:“喂,小七跟你說了冰棺中人的身份嗎?” 突然提起冰棺,尤文醫聞言心里一緊,“在下心中自然知曉,不知姑娘何意?” “看到了嗎?那些都是他的人,你可別打其他的心思。” 見到尤文醫對惠知芊熱情的態度,雪沁心心里還是有幾分不爽,在她看來,那可是尤文醫的人。 “姑娘誤會了,絕無此意。”尤文醫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這雪沁心腦回路依舊是那么清奇。 “那就好。”雪沁心贊賞地拍了拍尤文醫的肩膀。 尤文醫只是微微笑了笑,這姑娘還是這么討人厭,也討人喜歡。 他轉頭看了一眼惠知芊師徒,走開了。 小七見狀跟了上去。 尤文醫來到了遠處安靜的地方,遠遠的,可以看見他們師徒。 “尤大哥,她是你喜歡的人嗎?” 尤文醫疑惑地看了小七一眼,“不是,你別瞎說。” “騙人,我看得出來,尤大哥見到她的時候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是嗎?或許是吧,不重要了,我已經死了。”見到她,尤文醫心中雖然有觸動,但是已經釋然了不少。 小七抱著尤文醫的手臂,靠著他,“她一定很漂亮吧。” 尤文醫本欲抽出手,但是感受到小七已經整個人都靠在了他身上,猶豫之下終究還是沒有動作。 這個姑娘本來也是可憐人。 “小七啊,既然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