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成為朋友。”
刀邛拿了南宮城的落霞刀,就像當初他讓尤文醫幫他一樣,他總歸是想收服他們的。
但他也知道,如今是不可能了。
“在尤文醫死在南宮城的時候,我們就永遠不會是朋友!”刀邛看向了南宮韻昊。
“這樣也好,說吧,你們的目的!”
敵人對付起來永遠比朋友要簡單。
“你不會知道的,你也不會懂。”
今日是他魯莽了,其實刀邛出手一方面是自己著急,另一方面則是有著雪沁心這個異類的存在。
他潛意識中還是相信了這個不靠譜的姑娘。
卻不曾想,兩人都淪為了階下囚。
南宮韻昊的刀尖又近了一分,“你想清楚,說是不說!”
在這時候,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刀,“他是我的人!”
權逢出手了。
南宮韻昊轉頭看著權逢,問道:“權閣主這是要保他嗎?”
“他是我兩袖清風閣的人。”
這句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既然權閣主要插手,那就請權閣主給我一個交代!”
“你要什么交代!”
“我要真相!”
“真相你自己問便可,但是人是我兩袖清風閣的。”
“權閣主這話還真是霸道,我要是不放呢?這里,可是諦臨城!”
“是又如何,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我敢堂堂正正地站在這兒,你敢對我動手嗎?”
兵閣和宮家軍那是唇亡齒寒的關系,若是兩方鬧翻了,那么得利的只能是這云氏江山。
兩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權閣主,這是要把兩方關系當成兒戲不成,今日的事兒,難道我不該要個交代嗎?”
權逢點了點頭,于情于理,今日南宮韻昊才是受害者。
他看著刀邛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們為什么這么做?”
刀邛也看著權逢,“她是我們的故人,有些事兒沒有搞清楚之前,她不能嫁!”
有權逢出面,南宮韻昊的臉色緩和了些,問道:“你想知道什么?她又是什么時候成了你們的故人?”
據南宮韻昊所知,白無暇應當并不認得他們,否則當初見到尤文醫之時為何沒有反應。
刀邛頓了頓,“故人就是故人,她從哪里來?又為什么成了你的未婚妻?”
“這些問題我有必要回答你嗎?搞清楚,你是階下囚,我問你答就行!”
南宮韻昊對刀邛的態度覺得很惱火,簡直沒辦法交流。
他們的身份已然不同,這場上的人能讓他入眼的也就是權逢而已。
這是帝王之氣!
可刀邛的態度分明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兩袖清風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