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突破,并且進行有效殺傷。但是奈何楊鴻章的隊伍能打仗的人太少。這些人的兩翼是軟肋,如果沒有騎兵的保護,他就不敢離開營地。
沒等孫承宗開口,一旁的祖大壽說話了“他楊鴻章以為自己是誰,莫不是以為僥幸打了幾場伏擊就要跑到本將頭上作威作福?關寧鐵騎每一個都是朝廷的棟梁,他一張嘴卻要五千人來護衛他的三千人。怕死就不要來京城啊。”
高坑撇撇嘴不屑道“祖將軍好生沒道理,你們關寧鐵騎奈何不了建奴,楊將軍手下的火槍隊有的是辦法,也無數次重挫建奴。今日的初次交鋒大家有目共睹。要是為了安全,我們大可以在營中端坐,但是只不過是為了更大的殺傷敵人減少自己的損失而前來請求支援的。莫不是以為少了你們關寧鐵騎我們就奈何不了建奴嗎?說道怕死,也不知道是誰帶著幾萬人在固安滯留不前,結果被人偷襲……”
“你……”祖大壽驕橫習慣了,哪曾想到他面前的高坑,人家是太監,皇帝面前都能給你打小報告上眼藥的人,怎么可能怕了一個總兵。
孫承宗看著兩人斗嘴也不說話,沉思良久,最后對天雄軍和山西軍的將領們說道“傳令下去,集結宣大、保定和山西所有的騎兵明日到楊參將手下報到,聽從他的調遣。也請高公回去告知楊參將,關寧鐵騎有牽制建奴的任務,不宜輕易分散。其他各鎮騎兵加起來總共應該在三千左右。希望他能夠好好利用,爭取最大程度地傻傻建奴。”
眾人聞言齊聲答應。孫承宗這么做其實也是無奈之舉,關寧鐵騎向來驕橫,也就是孫承宗這樣的元老能夠鎮壓得住祖大壽和他的手下。而且固安一戰之后關寧鐵騎損傷過半,士氣低迷,到了楊鴻章手底下未必有其他各鎮的精銳好使用。
只是眾人散去已經是后半夜,剛剛睡下,安定門方向又響起了火炮聲。
多爾袞、多鐸還有城墻上的朱由檢都被火炮生吵醒。他們哪里知道楊鴻章在利用多鐸回營后的兩三個時辰里,又將壕溝足足向前推進了五百步。原來兩軍營地相距不過四五里地,由于楊鴻章刻意采取朝著清軍營地方向安札,所以整個營地外圍和清軍營地相距離已經不到三里地。雙方的斥候幾乎都互相進入對方的射程。
這還沒完,在多鐸的夜襲試探結束后,楊鴻章發動萬人大行動,整個戰壕朝著清軍方向突進。現在火炮推到戰壕上又可以炮擊清軍了,楊鴻章當然不能讓多爾袞兄弟安心睡覺。
只有將這些清軍騷擾的失去理智,才能讓他們沖出來和自己拼命。因為經過和孫承宗的聯絡,楊鴻章也大致上了解了目前明清軍的形勢 。明軍雖然從絕對戰斗力上處于下風,但是只要繼續耗下去,隨著勤王的兵馬不斷增加,最后扛不住的一定是多爾袞。
楊鴻章當然不想找死,但是他更希望自己做那個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而且他也要找機會向想滿朝的文武證明火槍與火炮的威力,只有足夠的戰果才能讓朝廷下決心發展火器。
炮彈確實也只是剛剛進入清軍大營。在經歷了最初的慌亂之后,清軍收縮了營地,然后就任憑楊鴻章單方面在哪里表演。只是楊鴻章似乎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一個時辰后,明軍的火炮再次進入了清軍收縮后的營地,又造成了幾十人的傷亡。
當天光大亮,明軍的火炮終于停下來的時候,多鐸帶兵巡營的時候赫然發現,那些縱橫交錯的壕溝已經布滿了明軍營地前的空地。
從明軍營地往外延伸出來將近一里多的地面全是縱橫交錯的壕溝!
多鐸后背直冒冷汗,伏牛山,他再次想吃了伏牛山,想起了河間周圍那些壕溝,這個混蛋楊鴻章永遠就是這一招,但是這些壕溝比起普通的陷馬坑對清軍騎兵的威脅要大得多。關鍵是明軍的火槍手在里面隱蔽的穿梭,也就是壕溝所到之處就是戰場,就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