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煩的出了聲。
他從柜臺之后走出來,一身妖艷魅惑的紅衣,眼神慵懶,他的一雙鳳眼緩緩的掃過永信侯和周賀。
“在我無名閣的地盤上,永信侯府……這是要鬧事?”
他一身懶洋洋的氣質(zhì),面上沒有怒色,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是否生氣。
“你是哪位?”
永信侯之前就注意到了這位,只是他一身懶散的倚靠在那邊,一副沒睡醒的樣,還以為這是來無名閣的顧客,他倒是沒放在心上,這會兒卻突然出聲阻止他將人那氈帽女子帶走,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
“無名閣的掌柜。”
他道。
“不過一個掌柜的,還不滾開,休要耽誤小爺?shù)氖聝骸!?
周賀不耐煩的大聲喊到。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折磨這個羞辱了他的氈帽女子,這突然出來一個管閑事的,他能不怒?
“呵呵,真是好多年沒見到有人這么不知死活了。”
周賀一聲厲呵之下,就聽姬掌柜淡淡的出聲。
下一秒,眾人都沒見到那姬掌柜如何出手,只覺得一股勁風(fēng)忽起,緊接著那周賀一聲嚎叫,竟是直接被姬掌柜掐中了脖子。
“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嗯?”
姬掌柜的手指修長,此時正捏在周賀的脖頸上,他臉上還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懶散樣子,可周身的氣息隱隱透著冷意。
這一變故,驚呆了所有人。
“你!放開本侯的兒子。”
永信侯終于變了臉色,驚怒難掩。
“松,松手。”
周賀也嚇呆了,諾諾出聲。
可姬掌柜卻只是輕笑一聲,手卻一點(diǎn)一點(diǎn)用力,收緊。
周賀呼吸困難,一張臉漲的通紅,雙眼睜大,雙腿都在哆嗦。
“爹,救我,救我……”
周賀哆哆嗦嗦的喊,方才的囂張跋扈一丁點(diǎn)兒也看不見了。
“你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想殺了我兒子不成?你放開我兒!”
永信侯又驚又怒,雙眼大睜。
“呵,放開你兒子?”
男子反問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又嘲弄的樣。
他捏著周賀脖頸的手一松一緊,像是在逗弄寵物一般,周賀嚇的要命,卻又很不甘心,“是她先鬧事的,她先打的本少爺,又讓寵物咬了本少爺,我才是受害者,你為什么不教訓(xùn)她?”
周賀大聲喊叫,氣的胸口發(fā)疼。
永信侯一張臉沉如鐵,隨即也開口道,“本侯無意冒犯無名閣,只是小兒被人打傷,這才帶人過來捉拿兇手,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包涵。”
這永信侯也是個能屈能伸之人,見形勢對他不利,那話鋒瞬間就變了。
紅衣男子方才那一出手,神出鬼沒,身手不凡,眾人都沒見他出手,周賀就被捏住了脖子,永信侯這時候自然不敢再囂張,語氣頓時就軟了三分。
卻哪知他這求和的語氣,并未得人看中,就聽姬掌柜哼笑一聲,“你兒子被誰打傷本掌柜的沒看到,本掌柜的只看到了你們父子二人帶人來鬧事,而且鬧的還是我無名閣的貴賓客戶,當(dāng)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