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讓你們做一些,傷害倭寇人的事,你們會去做嗎?”劉昊還是有些不放心,問了一個很幼稚的問題,卻沒想到答案出乎他的意料。
“我們剛才說了,不違背先生的任何意愿,即使是去傷害倭寇人,我們也會去做。”千黛、千櫻,堅定的說。
“你們放心,就算真的要傷害也只會傷害倭寇的壞人。”
“先生可能不相信。”
“我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在父親的逼迫下郁郁而終。雖然母親死后,父親對我們姐妹倆還算好,在金錢方面盡量滿足我們,其他就沒有什么了,基本沒有親情。”
“父親是倭寇最大的組織,山田組的三個頭目之一,從小我們就生活在爾虞我詐的環(huán)境里。為了躲避敵對派系的刺殺,我們還經(jīng)常被送到華夏。”
“說起來,我們跟華夏的感情要比倭寇更深。因為在華夏,我們還交到幾個朋友。在倭寇,除了我們姐妹之間,不敢相信任何人。就連跟我父親說話,也感覺是下屬向上級匯報一樣。”
“幾個月前,我父親也被敵對派系設(shè)計害死,我們倆躲到華夏,敵對派系仍然不肯放過,派人來華夏捉拿我們,我們跟倭寇還能有什么感情?”
“先生放心,只要先生救我,就是我們姐妹的再生父母,我們絕不違背先生的任何意愿。”
千黛、千櫻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好,我暫且相信你們的話。但是,如果你們以后背叛我,做一些傷害華夏國或華夏人民的事,我絕不放過你們。就算你們躲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們找出來。”
“先生放心!”千黛、千櫻,不約而同的回答。
“先扶著你姐進房間吧。”劉昊說。
劉昊先給千黛把了脈,又對著千櫻和小七說:“你倆去外邊等著,一會兒我要施針。”
劉昊掏出幾盒針,低頭用酒精消毒,一邊對著千黛說:“把衣服脫了,上床盤坐。”
等他再一抬頭,呆住了,千黛脫了個一絲不掛。
劉昊臉紅加無語,我只讓你脫衣服,又沒讓你脫成這樣。不過是施針,又不是施暴,脫那么干凈干什么?
脫都脫了,劉昊也不好說什么,快速的在千黛身上施起了針。
“張嘴。”施完針,劉昊直接彈了一顆藥丸到千黛的嘴里。
然后就不敢再看千黛了,因為身體某個部位已經(jīng)開始有反應了。
“到底還是小處男吶,今天可讓你開葷了。”春花調(diào)笑的聲音在劉昊的耳內(nèi)響起。
千黛在旁邊,劉昊也不方便犟嘴,只能任由春花調(diào)笑。
15分鐘后,劉昊起了針。
“你好好休息,這一晚上,你的傷應該會好大半,明天我再來看你。”
“先生,給我們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千櫻怕劉昊再不管他姐姐,趕快加了劉昊的V信。
回程的路上,小七問劉昊。
“她們會不會背叛?不是有那么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我也不知道,換作是你,你救不救?”劉昊反問。
小七認真的想了想,點點頭,“我也會救她們的。”
“決定救她們之前,我也沒有想太多,只是想救或者不救。”
“決定救她們以后,她們說出的身份,又讓我有了些想法。以后也許通過她們,可以控制一些倭寇國的產(chǎn)業(yè)。”
“這是后話,以后再說吧,得先看她們忠不忠誠。我也只是在她們說出身份以后才想到的。”
把小七送回家,劉昊回到學校已經(jīng)很晚了,馬上就要熄燈了,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劉昊依然騎著摩托來到酒廠參加悍狼的晨練。
今天是注射三階段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