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趕快招供,這對量刑有幫助。”
可王鐘翼沒有一點動搖,堅持自己什么都沒做。他知道只要他招了,他一定會被判處死刑。
因為此時王鐘翼坐的位置,是軍事法庭。
“王鐘翼,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法官抬起頭直視王鐘翼的眼睛。
“你因為使用藥物被處罰對社會心生厭惡,隨后整容偷渡來到邊境島嶼的礦場,用炸藥炸死了在礦場工作的所有人,目的就是報復社會。”
“我沒有!”
王鐘翼朝法官咆哮,“我沒有對社會心生厭惡,我沒有用炸藥炸毀礦場,我沒有殺那些礦工!”
“你沒有殺人?”
“我沒有!”
砰!
法官手中的法槌砸下,朝著王鐘翼投去鄙夷的目光。
“證據。”
說罷王鐘翼身后的顯示屏上赫然出現一個男人的尸體,正是那個貨船上被拋尸的水手。
“我們在他尸體上檢測出你的汗液與血液,還有他手中的水果刀上,有你的指紋。”
王鐘翼心底一顫,冷汗流過額頭,沉默不語。
“你還敢說你自己沒有殺人?”
“我......我沒有炸毀礦場,我根本不知道那座島下面有東西,不是我做的!”
“還在狡辯!”法官無奈搖搖頭,“鑒定科已經說了,你之前手里拿的那個遙控器就是引爆器,上面只有你的指紋,不是你還能是誰?”
隨后顯示屏跳轉,一段監控視頻出現在法庭的中央。
屏幕上王鐘翼跑到沙灘處,不停用手刨沙,過了幾分鐘挖出一個遙控器,手還在上面做了一系列動作。
“你還敢說自己沒做過?”
整個軍事法庭都爆發出唏噓,人們審判的目光穿透了王鐘翼的身體。
那段本不該消失的錄像,在這里出現了。
砰!法官的法槌最后一次落下,他威嚴的聲音回蕩在法庭中。
“我宣布,犯人王鐘翼,以使用違禁品,故意殺人,非法制造、買賣爆炸物罪,爆炸致人死亡,嚴重毀壞公共財產等罪,剝奪政治權利終生,判處死刑,立刻執行。”
“我沒有,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王鐘翼無能狂怒,激動地從座椅上站起來,然而旁邊的兩個特種兵直接將他死死按住。
隨后王鐘翼被戴上了手銬,押送前往處刑場。
走在去往處刑場的路上,王鐘翼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風景,是那么美。
他平時太忙了,從來沒有靜下來好好欣賞這些不會說謊的事物,這些永遠值得信任的事物。
“請問”,王鐘翼看向一邊的押送人員,心平氣和的詢問對方。
“怎么了?”
“如果我死了,能不能埋在那片花田的下面?”
“不行,你會被火化,然后和其他囚犯的骨灰堆在一起。”
“呵呵呵,這句話不像是在騙我。”
王鐘翼突然感覺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個恐怖的噩夢,或許只要他死了,他就會醒來。
忽然窗外射進一條刺眼的光束,很快就將被手銬銬住的王鐘翼籠罩在其中。
王鐘翼被迫閉上眼睛,可他一個眨眼,周圍的環境瞬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整片無邊無際的暗影。
他正站在唯一的光線中,一個黑影逐漸出現在他眼前。
“請問,當一列火車經過分叉的鐵軌,火車行駛的鐵路上綁了五個人,另一個鐵路上綁了一個人,現在你站在遙控分叉路的機器旁,你會怎么做,為什么?倒計時1分鐘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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