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世界徹底沉寂了下來。辦公室里,一臺電腦的屏幕上還亮著,顯示著他最后輸入的那一串混亂的字母……
……
隔天一早,裴語遲和希雅正在餐桌旁用早餐,沒多久,楊浩然提著外套,半敞著電腦包的拉鏈,走了進來。
“早啊。”他聲音嘶啞地打了個招呼,就徑直走回自己的房間,動作顯得軟弱無力。
希雅覺察有些不對勁,趕緊過去敲他的房門,沒人應(yīng)聲,她推門進去,只見他背對門口蜷縮在床上,衣服都沒脫,就那樣躺著……
希雅輕聲叫他,楊浩然虛弱地點點頭,卻不再說話,上前一摸,只見他滿頭大汗,發(fā)現(xiàn)燒得厲害。
希雅趕忙出來告訴裴語遲,兩人一起進了楊浩然的房間。
裴語遲判斷他應(yīng)該是病了,連忙把希雅拉出房外,低聲說道:“你別進去了,保持距離為好,你抵抗力差,我不想你有事,我來照顧就行了。”
希雅想幫忙,看裴語遲一臉擔心,點點頭。
“那你趕緊幫他看看。”
裴語遲給他把了把脈,只見他睜開眼,虛弱地靠在床頭坐起,臉色蒼白。
裴語遲說:“你發(fā)燒了,那天早上你讓我給你扎兩針,不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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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然聲音干澀:“我平時從不生病的,可能是那天喝了酒,在外面吹風(fēng)著涼了,本想這兩天在公司多喝水就會好,沒想到昨晚昏沉沉的,在辦公桌上趴著睡著了,今早實在頂不住了……”
這時,菲傭按希雅吩咐,拿來水過來。
裴語遲將銀針準備好,讓菲傭去抓藥,自己給楊浩然扎針。
“等一下,這針未免太長吧!這不得疼死我?”楊浩然突然抓住裴語遲的手腕。
“你別亂動!”裴語遲低呵。
“啊!”楊浩然叫了一聲。
“死在我手里也甘心吧!疼不疼?”裴語遲戲謔問道。
“倒也還好。”他悶聲回答。
門外希雅焦急喊道:“裴語遲,你別嚇唬他!”
“姐,你別進來,我沒穿衣服呢!”楊浩然連忙說。
“放心,他沒事的!”裴語遲對希雅打了個手勢。
……
給楊浩然扎完針,裴語遲走出房間看到希雅一臉擔心地走過來。
“就是感冒嗎?”希雅關(guān)切地問。
“可能是來港島后水土不服,加上最近工作沒有好好休息,體力不支了。”
裴語遲溫聲道,“我讓阿姨給他去抓些中藥,休息兩天應(yīng)該就能恢復(fù)了。”
希雅松了口氣,語氣中滿是崇拜:“有你這個萬能的裴先生在,就像有了一個行走的百寶箱,我什么都不用擔心。”
他笑著撫摸她的頭發(fā):“那你準備怎么謝我呢?”
“你想要我怎么謝都行啊!”希雅撒嬌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那我要的謝禮是……”裴語遲故意吊著胃口。
“快說!”希雅急不可耐地追問。
“一個吻。”裴語遲笑著在她耳邊低語。
希雅羞紅了臉,踮起腳尖在裴語遲臉頰上快速地碰了一下,害羞的樣子讓裴語遲看得心花怒放……
山水不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