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哆嗦,不自覺地緊貼在一起。
裴語遲眼尖地瞧見瑟瑟發抖的希雅,連忙下車,一把將她護進車內。他脫下自己的大衣,輕輕地覆在她冰涼的小腿上,希望能為她驅走些許寒意。
又摟過她略微發抖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懷里。知她今天定是不舒服,居然還穿得這么少,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憐憫。
他的手指溫柔地按摩她腰部的穴位,希望能緩解她的月事帶來的不適。
希雅的電話也就在這時草草結束。裴語遲讓慕才良出發,自己則摟著懷中凍得發白的希雅,心疼地為她不住摩挲著。
他一邊按摩,一邊輕聲細語地心疼道:“你今天穿得太少了。”
希雅原本覺得腰部酸軟脹痛,大概是來了月事加上高跟鞋的折磨。她剛想找機會換個姿勢緩解一下,裴語遲就主動地幫她按摩起來。
他的手法嫻熟溫柔,力道適中,精準地按在她腰部的穴位上。溫熱的掌心使她感到無比舒適,酸軟脹痛的感覺也在漸漸消退。他不自覺地靠近裴語遲的懷里,兩個人挨得很近,她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氣息。
此時此刻,希雅只覺得無比安心。她閉上眼睛,想著剛才的那通電話,感受著裴語遲為她按摩的手,所有的不適與不快都在這一刻被撫平。她只想永遠靠在他懷里。這一刻的溫存讓她意識到,自己是真的很在乎這個人。
“對不起,我不該不征求你意見就擅自決定。今天不照了,我們回去了。”裴語遲語氣中透著歉意。
“你給楊浩然寄了燙傷膏?”希雅突然問道。
“嗯,一種很特效的中藥燙傷膏,但不太容易買到,港島更沒有。我這次在京師去了杏林堂的線下店才買到,就給他寄過去了。”
希雅的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刺痛了,只聽到空調的聲音在耳邊嗡嗡作響。
裴語遲一邊幫她按摩,一邊假意抱怨地說,“他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說,我都要吃醋了。 ”
裴語遲見她不說話,便柔聲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以后一定注意,不經過你同意,絕不擅自做決定。”
希雅這才抬起頭來,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看著裴語遲,說道:“我沒有生氣。”
裴語遲有些驚訝,問道:“那你剛才……”
山水不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