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會把剩下的十塊錢,給你們送來。”
眼痣男接過錢,順手揣進兜里,認真道:“知道了,下午四點半來交尾款。”
蘇向歡點頭表示聽到了,轉身離開。
等到蘇向歡走遠了,眼痣男用胳膊碰了碰身旁的人。
“喂?鐵栓,老實交代,你怎么會看她眼熟,我怎么沒印象?她好像是第一次來吧?”
被叫做鐵栓的人,開口道:“我從老大以前隨身帶的小本子里,看過她十三,四歲的畫像。
和現在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應該就是老大口中的那個“死丫頭”。”
“啊?那不就天天和老大對著干的死對頭嗎?”眼痣男驚訝出聲,雙手相互搓了搓。
“那現在咋辦?我們豈不是要幫老大死對頭處理麻煩。
老大知道了,不會操練我們吧!”
鐵栓看著眼痣男手足無措,沒出息的樣子,兩眼一翻白了他一眼。
“慌什么?你懂不懂情調?老大和小姑娘之間是那個什么相愛相殺。
說是死對頭,不如說是相互揭短的發小。”
“啊?是這樣嗎?”眼痣男撓了撓頭。
“走,找兄弟們辦事去,事情辦好了,咱們說不定能帶薪放個假,去隔壁市歌舞廳里浪一把。”
鐵栓胳膊一揚,攀上眼痣男的肩膀,往巷子最深處一處宅院走去。
“別忘了,讓人去通知一下老大。”
“好嘞,鐵哥。”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蘇綰綰正在與另一伙人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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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他們離開四九城,近十年內不要回來。
100塊夠不夠?。”
對面的人沉思了一下,伸出兩根手指。
“200。”
蘇綰綰咬咬牙,應了下來。“行,三天,三天之內他們必須走。”
“沒問題。”
蘇綰綰直接穿過葵花巷去了最里面的黑市。
找到上次賣給她藥的人,又買了一包藥粉。
離開黑市時,面上是輕快與勢在必得。
昨夜她從天黑坐到天明,回想了前世今生,還是不甘心。
不甘心重來一世,她要嫁給一個平庸的男人,說什么舒舒服服過日子。
無非還是要圍著柴米油鹽,鍋上鍋下的忙活。
這比錢家好哪了?
這一輩子,她嫁就要嫁最好的。
只要她嫁進林家,吃穿用度自不用說,還不必擔心會被家暴。
林愛國愛不愛她?林家人喜不喜歡她?又無所謂。
只要她過得舒心,過得舒坦,就沒有白重生。
據她所了解,林愛國是一位責任心極強的同志。
只要她和林愛國發生了親密接觸,生米煮成了熟飯。
就不怕林愛國不娶她,除非他想坐大牢吃花生米。
林家就林愛國一個獨苗,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林愛國蹲大牢的。
那就只有娶她過門了。
想到這,蘇綰綰嘴邊弧度逐漸擴大,插進口袋里的手,緊緊的捏著藥粉。
轉彎處,一時沒有注意路況,噗通一聲撞進了一個男人的懷里。
“綰綰。”男人語氣驚喜驚訝交織。
聽到熟悉的聲線,蘇綰綰抬頭望去,眼眶微震。
“你怎么在這?”
八零:換親后被禁欲大佬日吻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