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巷子的人,不會是你的人吧?”
不管是在原主的記憶里,還是她的映像里,江暮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不認(rèn)識錢飛的?
而如今江暮不僅知道了,還料理了錢飛,剛剛江暮說他這兩天一直在廠子里搶修。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葵花巷子里的人是江暮的人。
怪不得原劇情中,江暮死的那般蹊蹺。
若是從事這種職業(yè),那也就說得通了。
江暮對此并沒有隱瞞,利落的點頭。
“嗯,在下鄉(xiāng)干農(nóng)活,練了一身力氣,回來的時候,家被我大伯一家偷了。
孤身一人啥啥也沒有,就去黑市找口飯吃,誰知道打了幾架,就收了一幫小弟。
給人處理處理麻煩,賺點外快嘛!”
江暮說的很是輕松,其中酸楚只有他自己清楚,那幾年是真的難。
還好,苦盡甘來了。
提到江暮大伯,蘇向歡想起來,江家大房也是一群自私自利,不懂感恩的極品。
想起江暮的結(jié)局,蘇向歡有些擔(dān)憂。
“以后還是別經(jīng)常去黑市了,你現(xiàn)在是紡織廠的技術(shù)工,到哪都是香餑餑。
你可以給你兄弟們,找個正經(jīng)工作,或者做點小生意。
現(xiàn)在風(fēng)口放開了,個體戶政策正在落地。
沒必要再去做這些危險的事了。”
看著蘇向歡擔(dān)心自己,為自己著想的模樣,江暮的心里暖暖的,咧開唇角笑一笑。
“好,聽你的,不去了。”
江暮:“對了,你剛剛說你要開店,開什么店,需要我?guī)兔幔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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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向歡想了想,開口道:“我要開間炒貨鋪子,需要裝修和木匠。
你有認(rèn)識的手藝人嗎?我出圖紙。”
“嗯,還真認(rèn)識,我有一位兄弟,家里老人以前是木匠,現(xiàn)在偷偷做些小物件,換點東西。
應(yīng)該你幫得上你。
裝修的話,我去問問,明個來告訴你。”
“嗯,好。”
困意翻涌,蘇向歡扭過頭,打了個哈欠,低聲催促江暮離開。
“我困了,要睡覺了,你走吧,小心我爸爸過來發(fā)現(xiàn)你在這,過來揍你。”
蘇向歡困得眼睛微微瞇起,眉頭微微皺起,渾身籠罩著一層朦朧感。
江暮鬼使神差的靠近,兩人鼻尖之間只一寸距離,偏頭快速在蘇向歡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親吻。
起身跳窗離開了。
蘇向歡揉了揉臉,仰面躺在床上,很快睡著,呼吸逐漸變得平穩(wěn)均勻。
次日清晨,蘇向歡起床后,走到廚房。
“白姨早,需要幫忙嗎?”
正在切菜的白玉梅,神色愣了愣,隨后笑著搖了搖頭。
“歡寶早,不用幫忙,白姨自己就行,快洗漱去吧!”
“好嘞,辛苦白姨。”蘇向歡利索轉(zhuǎn)身,去洗漱了。
她早就知道白玉梅不會讓她幫忙,說句客氣話而已,顯得她乖巧懂事。
這不,爸爸又在夸她了。
吃過飯后,蘇向歡找蘇毅要了幾張工業(yè)票與布票,帶著錢去了供銷社。
八零:換親后被禁欲大佬日吻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