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身上的衣服都快被那騷蹄子扒完了,咱們快把我哥救出來呀!
省的我哥被吸干精血,我哥就廢了呀!”
錢水云邊說邊大力拉扯著錢老太太,往錢飛所在的位置而去。
錢老太太罵人罵的正起勁,忽然被錢水云這么一拉,一口口水噎在喉嚨管里,嗆的她連連咳嗽。
好不容易氣順了下去,錢老太太十分熟練的擰上了錢水云的耳朵,使勁一擰。
“你個(gè)死丫頭,你想嗆死老娘不成?什么你哥?
你哥好好的躺在家里休養(yǎng)呢,你再胡說八道,老娘連帶著你的嘴一起撕叉了。”
錢水云耳朵一陣刺痛,呲牙咧嘴的掙脫了錢老太太擰著她耳朵的手。
語氣焦急道:“娘,你轉(zhuǎn)身看看呀,真的是哥。”
錢老太太見錢水云說的如此斬釘截鐵,若信若疑的轉(zhuǎn)身望了望。
下一秒,錢飛那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五官映入眼簾。
錢老太太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嗷的一聲撲了過去。
“我的兒呀,這這這,怎么是你呀?”
此時(shí)的錢飛雙眼緊閉,人事不醒,斷掉的右腿以極其詭異的姿勢蜷曲著。
葉綰綰神態(tài)癲狂的扒掉了錢飛和她自己的衣服。
紅唇正在錢飛那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胸膛上狂啃,留下一片又一片的口水。
場面香*艷的程度,讓在場人看得那叫一個(gè)盡興。
江暮和蘇向歡站在人群最后面,將這一切收入眼底,心底很是平靜,沒有泛起一絲漣漪。
錢老太太沖過去一把將葉綰綰推到一旁,扯過散落一地的衣服碎片,慌亂的往錢飛身上蓋。
并對著葉綰綰破口大罵,“你個(gè)不要臉的小蹄子,你就這么饑渴嗎?
沒看見我兒子都昏過去了,你還扒他的衣服,你簡直不是人。”
錢水云也跟了過去,看著自家哥哥那扭曲的右腿。
以及被葉綰綰四處撩撥還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第三條腿。
只覺得天都塌了,她大哥不會(huì)是廢了吧?
那她以后嫁了婆家,誰去給她撐腰?
家里還有一個(gè)小弟,比大哥還混賬,根本指望不住。
錢水云哆哆嗦嗦的指著錢飛的下半身,尖叫道:“娘,你看我哥的那里,是不是被那小蹄子玩壞了?怎么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啊!”
錢老太太立即收了聲,目光撇向錢飛的下半身,果然是軟趴趴的,一動(dòng)不動(dòng)。
錢老太太突然撲過去捏了捏錢飛的下半身,全然不顧現(xiàn)場還有許多人正在看著這一幕。
她都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還是錢飛的親媽,根本不需要在乎什么羞不羞的。
錢老太太捏自己兒子隱私部位的行為,遭到了在場所有人的鄙夷。
有些小年輕,臉上掛不住,捂著臉跑了。
蘇向歡也被震驚到了,她知道錢家人沒有什么道德廉恥。
但實(shí)在沒想到,錢老太太竟然這么猛?
錢老太太捏了半天錢飛的東西就是不動(dòng)。
頓時(shí)宛如晴天霹靂,呆愣愣的癱坐在原地,腦子里只有一個(gè)念頭。
她最疼愛的大兒子可能要絕后了?
錢水云還尚存一絲清醒,她哥可能已經(jīng)廢了,必須得找個(gè)嫂子來伺候一家老小。
要不然家里的重?fù)?dān),豈不是都要壓在她身上?
不行,絕對不行!
她家啥情況?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gè)爛攤子絕對不能壓在她的肩膀上。
錢水云見自家娘一副被嚇傻了的樣子,急忙去拉扯錢老太太。
“娘,這一切都怪那個(gè)燒貨女人,我哥才會(huì)出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