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隱約聽到陳隊長讓人先把葉綰綰,錢飛,以及錢老太太和錢水云一起帶到治安局的話。
蘇向歡心情愉悅的帶著江暮去了她買來的小院子里。
到了自己的地盤,蘇向歡這才笑出聲來。
“葉綰綰終于遭了報應了,讓她害我,結果自己名聲掃地了吧,活該!
真是痛快,惡人自有惡人磨,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害人!”
“你說她若不是動了歪心思,我爸爸肯定會為她找一個很好的家庭嫁過去。
那至于后半輩子要和錢飛捆綁在一起,還是以這么難堪的方式和錢飛捆綁在一起。
葉綰綰現在肯定惡心死了吧。”
蘇向歡泄憤似的將自己的內心所想,講了出來。
直到現在,她也理解不了葉綰綰的腦回路。
江暮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唇邊噙笑,點頭符合。
“對,沒良心的人,心是捂不熱的。
自作孽不可活。”
今日的江暮穿了一身純黑T恤,配上優越的眉眼,紅潤的嘴唇。
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種吸引人的魅惑感,與平日里不近人情的清冷,有著極強的割裂感,勾得蘇向歡心癢癢。
蘇向歡挑挑眉,抬手挑起江暮的下巴,傲嬌道:“不提她了,今天姐高興,來,嘴一個。”
江暮聞言,眸中閃過精光,大手摟過蘇向歡纖細腰肢,俯身吻了下去。
這次,沒有人打擾,兩人膩膩歪歪的親了個夠,拉絲熱吻,面色潮紅。
色心上頭,蘇向歡腦子里都是不能播的講片段,全然忘記了要找江暮算賬的事。
分開后,蘇向歡滿足舔了舔有些發熱的唇,精神飽滿的吩咐江暮和她一起打掃衛生。
一下午兩人邊干活邊膩歪,感情突飛猛進,迅速升溫。
全然不知治安局里的熱鬧盛況。
錢老太太被帶到治安局后,一股腦的把所有罪都推到了葉綰綰的身上。
哭天喊地的說葉綰綰將她兒子害成了廢人,要治安局的人把葉綰綰抓起來斃掉。
錢水云在一旁急得跳腳,好說歹說才勸住了錢老太太。
葉綰綰平靜下來后,也哭著鬧著說錢飛給她下藥,毀了她清白,要把錢飛拉下去斃掉。
于是新一輪的激烈罵架,再度上演。
最終還是陳隊長肅著臉說這件事情影響惡劣,若是不妥善處理,兩個人下場都好不到哪去。
錢老太太這才害怕,在錢水云的提醒下。
大聲嚷嚷著葉綰綰和錢飛是未婚夫妻關系,這兩天正在商議結婚的事。
小兩口一時情動,沒有分清場合,給治安局的人添了麻煩。
錢老太太和錢水云一個勁的說好話道歉。
陳隊長將目光放到了葉綰綰的身上。
“這位同志,你怎么說?”
陳隊長內心是想把這件事情摁下去的,著實是因為這件事情太惡劣了,若是立案了。
他和所有同志近兩年的努力都白費了。
當然他們也尊重可能是受害人的意愿。
葉綰綰裹緊了治安局一位女同志給她的制服,經過一陣精細的權衡利弊后,嚶嚶開口道:
八零:換親后被禁欲大佬日吻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