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咱們現(xiàn)在是夫妻,我摸你是天經(jīng)地義的。”
葉綰綰冷哼一聲,欻的一下站起了身,挪動(dòng)兩步到錢飛身側(cè),對著他的雙腿狠狠一踩。
錢飛瞬間面色巨變,慘叫聲震懾天際,直沖云霄。
嚇得一旁的錢峰猛一一哆嗦,目光看向面露癲狂的葉綰綰,默默的往床鋪?zhàn)罾锩婵苛丝俊?
他這個(gè)新進(jìn)門的嫂子,不是個(gè)善岔啊
不是說葉綰綰很是溫柔善良,性格也唯唯諾諾的嗎?
現(xiàn)在這個(gè)橫眉豎眼,滿眼狠戾中又帶了些暢快的瘋狂模樣,可不像傳聞中那樣的好欺負(fù)。
錢飛算是看錯(cuò)人了,錢峰有些幸災(zāi)樂禍。
絲毫不知,等葉綰綰騰開了手,他也跑不掉。
“綰綰,你…你干什么?我可是你男人。
“打的就是你這個(gè)狗東西,我妹妹蘇向歡說的沒錯(cuò),你就不是個(gè)好東西。
說,你去黑市買的烈性藥,是不是給我用了,你該死,我們都有婚約在身,是未婚夫妻了。
你還給我下什么藥?你這是毀了我一輩子,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葉綰綰此時(shí)陷入了一種偏激的情緒里,卻還習(xí)慣性的不忘把蘇向歡拉下水。
說的這些話,字字句句都像是小媳婦受了委屈在向丈夫撒潑的糊涂話。
只不過是下手狠了點(diǎn)。
葉綰綰面上傷心難過,心里確是樂開了花。
這樣就算到了治安局,也不能拿她怎么樣?只能算是家庭糾紛,調(diào)解時(shí)她積極認(rèn)錯(cuò)也就是了。
改不改的再說。
日后,兩條腿都廢了的錢飛,還不是任她宰割。
葉綰綰趁著錢飛劇痛難忍的期間,目光在房間里巡視一圈,都沒有找到趁手的工具。
忽然余光一瞥,看到了散落在一旁的長條板凳,走過去抄在手里。
毫不猶豫的對著錢飛的兩條腿砸了下去。
越打越興奮,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
錢飛見葉綰綰毫不留情,且越打越偏激的神色,這是下了很手了。
咬著牙忍著痛,雙手抓住了推下來的板凳,使勁一拽。
男女力量的懸殊,石板凳從葉綰綰的手中脫落下。
錢飛扭頭沖著躲得遠(yuǎn)遠(yuǎn)錢峰怒吼。
“還不過來幫忙…嗯…啊…”
話說到一半,就被劇痛所打斷,原是葉綰綰在板凳被奪后。
只驚慌了一瞬,又快速撿起另一條板凳,再次揮舞了下去。
錢飛的傷勢本就沒有恢復(fù),剛剛的那一下用盡了大部分的力氣。
此刻再次遭受重?fù)簦苯觾裳垡环磿灹诉^去。
葉綰綰生怕打得不徹底,連續(xù)補(bǔ)了七八下,直到錢飛的雙腿膝彎處滲出了血跡,才停了下來。
緩慢轉(zhuǎn)頭,冷森森的目光看向錢峰,嘿嘿直笑。
錢峰的身體猛地一抖,目露恐懼,一邊扯著被子往身上裹,一邊對著門外大喊。
“救命啊,嫂子墻//迫小叔子了,快來看啊!
娘,娘…啊……”
去送錢水云出門的錢老太太,剛走回后院便聽見了錢峰的呼喊以及慘叫聲。
邊大聲喊怎么了怎么了,邊著急忙慌的跑了回來。
一進(jìn)門就看到葉綰綰手持一根5厘米厚80厘米高帶血的板/凳/,瘋狂的往錢峰的身上砸。
錢飛躺在一邊人事不知,腿下流了一大片血跡,甚至污染了灰蒙蒙的被單。
錢峰疼的五官擰在了一起,呲牙咧嘴的一邊用被子緩解一下板凳砸下來的沖力,一邊向錢老太太伸手求救。
“娘,娘救我啊,葉綰綰她瘋了,快把她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