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連累了他們嬌嬌女兒的名聲,頂多是找人背地里揍他一頓。
想到這里,李元凱身體色縮了一下,劇烈的疼痛,直沖腦門。
他現在已經被打的這么慘了,要是薛家林家再找人揍他。
就他這小身板,可真的抵不住啊。
不行,不能連夜走了。
等回到家就得收拾收拾鋪蓋,回鄉下去。
李元凱想的很美好,現實卻很骨感。
此時的李元凱完全不知,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他會經歷什么人格上的貶低,心理上的煎熬與身體上的折磨。
薛柔柔和蘇向歡見李元凱一副要死不活的廢物狀態,兩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又一人踹了一腳。
正大光明的交談起來,一點也不避著李元凱。
薛柔柔眉頭緊皺,滿眼不悅。
“接下來怎么辦?要不把人以流氓罪送去治安局吧。
讓他蹲大牢,好好改造去。
我是一眼都不想看見這個賤骨頭,軟腳蝦了。
想起我剛剛還一臉嬌羞,很是受用的聽著他那些花言巧語。
我就惡心的反胃,艸…”
薛柔柔是真的是被惡心的不行,心底彌漫了一股濃重的膈應,讓她哪哪都不舒服。
在心理作用下,薛柔柔一首輕拍著胸口,一手捂著嘴巴,連連嘔吐。
蘇向歡下意識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顆包裝精美的糖果,遞給了薛柔柔。
“給,緩一緩。”
“謝謝。”
薛柔柔順手接了過來,拆開放在鼻下聞了聞,癥狀緩解了不少。
蘇向歡若有所思的駁了薛柔柔的提議。
“不行,不能以流氓犯的名義送治安局。”
“為什么?”薛柔柔反問,“難不成就這樣放過他了嗎?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聽你剛剛描述的你妹妹的性格,應該也不是忍氣吞聲的人。
你也是有些小性子在身的才是啊!
怎么會想這么輕飄飄的放了他?”
“當然不能放過他了。“蘇向歡眉宇間的嫌惡一閃而過。
腦海里忽然浮現起,那天她在林家講她被葉綰綰算計失身時,林芊芊肅著小臉,止不住為她擔心。
以及大聲說給錢飛葉綰綰下藥扔大街上,為自己出氣的憤慨。
不顧形象手腳并用拉扯,指責江暮時的氣惱的模樣。
蘇向歡的怒火就更盛了些,側眸狠狠的剜了一眼李元凱。
蘇向歡閉了閉眼,斂下所有情緒,和薛柔柔耐心解釋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像你這么有趣的女孩子,不在乎名聲什么不名聲的。
但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曾經看上過這個像死狗一樣的臭男人嗎?
那不是更膈應嗎?
而且就算要把他送到治安局,也不是以流氓犯的名義。
而是盜竊,詐騙的名義。
這樣既能讓他得到教訓,還不至于牽扯到你和林芊芊。”
聽到蘇向歡前半段話,薛柔柔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曾經喜歡過李元凱的事,是她這一輩子都洗不去的黑歷史。
堅決不能讓旁人知道,尤其是鋼鐵廠家屬院里那群人。
他們若是知道了,不得嘲笑死她。
沒有3,5年,她算是在鋼鐵廠家屬院里徹底抬不起頭了。
在聽到蘇向歡后半段話后,薛柔柔眼光一亮,拍手叫好。
“對啊,他偷了你妹妹的衣服送給我,我和百貨商場三樓李裁縫都是證人,板上釘釘了。
而且那個狗男人還是個大男子主義愛面子,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