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建平夫婦剛去世,就迫不及待的搬到城里。
一是眼紅江建平有工作有城市戶口,住青磚瓦房,每月都能吃上商品糧。
二是因為他們在村里待不下去了,明明他爹是自己摔下床摔死的,村里那些爛心肝,壞良心的村民。
不管男的女的全都化成長舌婦,竟然聚堆對他們指指點點,指桑罵槐的編排人。
所以江建設很怕江暮不依不饒,將事情鬧大了,毀了他們在新環境的名聲。
最后急忙厚著臉皮,再三著重強調,下鄉信息不能再修改了的話。
父女兩人都心懷鬼胎,飄忽不定的眼神一個勁兒的瞟向江暮。
而此刻的江暮心底被沉悶的失望所占據。
雖然爸媽從未在他跟前說過大伯一家的任何壞話。
但自從他記事起,他幾乎沒怎么見過奶奶,大伯和大伯母。
也不曾從爸媽的嘴里聽過關于他們的只言片語。
他對于大伯一家的印象,只有未記事前腦海里僅存的幾副畫面。
所以在爸媽相繼去世,留下他一個人,奶奶帶著大伯一家來到城里的時候,江暮其實是充滿感激的。
原本因父母去世而變的謹小慎微的心理,被撫平了一大半。
心底被充滿了安全感。
尤其是在聽到奶奶說起他小時候的趣事,江暮就更相信了幾分。
后來,他長大了些。
通過大伯一家平常的言行舉止,逐漸看清了大伯一家的為人,以及奶奶的偏心眼,堂哥們的自私自利。
意識到奶奶以前可能是在故意哄騙他,就是為了霸占他家的房子,爸爸的賠償款以及工作名額。
江暮的心底雖然有些不舒服,但礙于是血濃于水,骨肉親情,并沒有說什么。
只是有意疏遠了奶奶和大伯一家,唯獨和江秋草這個堂妹關系親近一點
江暮以為日子會就平平淡淡的這樣過著,等他高中畢業到紡織廠上班后,再想辦法把房子拿回來。
知青點要求家里兄弟姐妹多的人家,分出一人下鄉建設的事,江暮是知情的。
但由于自己不符合要求,便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里。
沒想到江建設和江秋草給他準備了一份大禮。
也是,自己下鄉去了,家里的一切,以及紡織廠的工作名額,全都落在江寧和江野身上了。
他們可謂是有利而無害,怎么會不心動呢?
江暮轉身望了望奶奶和大伯母的房間,江秋草被打成這樣,兩人都沒有從房間里出來。
所以他們也是知情者,都在用這么極端的方式逼他。
江暮眼尾上挑,看向江建設的目光,黑沉深邃像一攤湖水一樣平靜冰冷。
視線平移到狼狽的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的江秋草。
江秋草敏銳的覺察到江暮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立刻抬眸望去。
兩人遙遙相望。
八零:換親后被禁欲大佬日吻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