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可闖了大禍了。
我這是實在是被氣的很了…”
何嬸:“那你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啊,你看看你都把人打成什么樣了?”
“我也不想啊,她是我親女兒。
打在她身,疼在我心啊?”江建設裝模作樣的低頭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何嬸皺了皺眉。
江建設嘆了口氣,接著道:“何嬸,鄉親們,你們也都知道我江建設以前就是個在地里刨食的泥腿子。
不過,我弟弟建平有本事,我們全家都跟著光榮。
可惜我弟弟不慎出了意外,留下我侄子江暮一個人孤苦無依。
我和我老娘這才商議了一下,幾年前搬了過來。
一是照顧著我侄子,二是接我弟弟的班,在城里混口飯吃。
前兩天知青點的同志們來家了,我家孩子多,根據相關規定,分到了一個光榮的下鄉名額。
我家老大江寧聽說后,積極響應政策,一心熱血建設美麗鄉村。
今天一大早就興致沖沖的去他姥姥家,要告訴他姥姥這個好消息,順便和老人家道別。
臨走時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千萬別忘記給他報名下鄉。
誰能想到?我只是臨時騰不開手,讓秋草去他哥哥房間里拿一下證件。
誰知道這個小丫頭竟然一時迷糊,錯拿了江暮的身份證和戶口本。
我沒上過學不認識字。
秋草也因為替她大哥江寧高興,沒有注意到證件上的名字不一樣。
等成功報上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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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拿著知青證明讓秋草把上面的內容讀給我聽時。
我們才發現不對勁啊?
你們說說,這不是天塌了嗎?
我侄子江暮今年才17歲啊!
我弟弟建平就留下了江暮這一根獨苗,從小養在城里,沒有吃過苦。
不像我家老大江寧,從小在田地梗上,泥巴窩里長大,身體素質杠杠的。
而且我就是從鄉下搬到城里的,我知道面朝黃土背朝天,朝出暮歸的干地里的活,有多累有多苦。
一想到我侄子下鄉后,要吃那么多苦,我這個做大伯的心疼啊!”
江建設捶胸頓足,“何嬸,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我氣得肝疼,恨不得打死她這個小丫頭,哎呦哎呦…
建平啊,弟妹啊,大哥對不起你們啊!”
江建設為了顯得更逼真,令人信服一些,完全不顧自身形象,硬生生憋紅了雙眼。
邊哭邊悲痛欲絕,那叫一個情真意切。
何嬸聽后,神色逐漸動容,“秋草肯定不是故意的,咱們都知道秋草和江暮這倆孩子的關系好,就像親兄妹一樣。”
“再去知青點一趟把名字改回來不就行了嗎?”
江建設搖了搖頭:“不行啊,何嬸,我當時就折返回去問了。
知青點的工作人員說,信息已經提交上去了,改不了了。
要不然我也不會這么生氣。”
八零:換親后被禁欲大佬日吻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