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得了好名聲,簡直是一箭雙雕。
話剛出口,就遭到了江建設的強烈反對。
江建設忍著疲憊,坐直身子,目光銳利的盯著江王氏和江寧這對母子。
嗓音嚴肅道:“你們一個二個的怎么都這么蠢呢?
江暮明天上午七點的火車,正是廠里上班的時間。
不是夜里也不是凌晨,更不是大中午。
今天咱倆之所以要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不就是為了掙個好名聲,往自己臉上貼點嗎?
要是按你們說的,只給江暮拿走一半。
那明天來來往往的那么多人,鄰居或者同事們看到咱們打著給下鄉侄子買東西的名義。
卻只給侄子帶走一半。
還好名聲呢?
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咱們給淹死,脊梁骨都給戳斷了。
豈不是得不償失?花了錢還遭了罵?
東西買都買了,何必這么小家子氣,都給他。
江寧你親自把東西給江暮送去,再說點好話。
他明天就走了,再也礙不著你什么了。
關系維得好些,這人生日子很長,以后說不定都是什么樣呢?
能交好就別交了,關系能緩和就別僵持。”
江建設說完,閉了閉眼,往后一躺,捋了捋頭發,睨著江寧。
“好的,爹,我知道了。
我這就去。”
江寧聽后,覺得江建設說的有理,了然的點了點頭,乖乖的將東西一一歸攏,拎在手里,往江暮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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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江建設所說,笑瞇瞇的和江暮交談了幾句,見江暮的神情始終平淡,看不出情緒。
聲音也沒有什么變動,江寧覺得有些無趣,隨意找了個借口,便從江暮房間離開了。
江寧走后,江暮看著面前大包小包的東西,微微勾了勾唇。
可真是難為江建設和江王氏了,為了顯得他們重視,疼愛他。
明明能將這些小包全部塞進一個大包里,卻還要費勁巴拉的一一分類裝袋,也不嫌麻煩。
江暮找出一個軍綠色的超大空包裹,動作優雅將東西一個接一個塞到包裹里。
臨近晚飯時間,江暮唇邊淺笑,將一包不知名的藥粉攥進手心里,去了廚房。
江秋草帶著傷,慢吞吞的在案臺旁忙活,看到江暮進來,習慣性的喊了聲哥。
江暮淡淡的撇開了眼,沒有應承,掀起鍋蓋拿了個饅頭叼在嘴里。
江秋草神情受傷的垂下了眼睫,低聲抽泣。
江暮趁此時機,輕輕抖動手中的藥包,白蒙蒙的粉狀準確無誤的順著蓖子空隙,飄進了鍋里,遇水則溶,消失得干干凈凈。
江暮鎮定自若的將包括以后粉的白紙,裝進口袋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廚房。
吃晚飯時,江暮只吃饅頭和菜,大碴子粥一口未動。
江建設一家和江李氏倒是喝的很歡,一口饅頭一口粥,一口菜一口粥,喝得不亦樂乎。
月黑風高,江家人除了江母之外,全部睡得和老母豬一樣沉。
江暮點著昏暗的煤油燈,打開了房門,走到江建設的門外。
八零:換親后被禁欲大佬日吻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