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離開?可以啊,把江建平的小畜生的賠償金拿來,我們現在就走。
當誰愿意留在這里似的”江李氏厚臉皮的程度,足以讓江暮震驚。
一提到錢,呆愣中的江野瞬間回了神,昂著脖子興興的幫腔道:
“就是,1200塊,一分都不能少。
否則我們賴在這里不走了。”
祖孫倆的脖子一個比一個挺直,活像兩只斗志昂揚的大鵝。
江秋草一個白眼翻過去,起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就在江秋草和江暮擦肩而過時,江暮有了動作。
單手拎起江李氏衣服,將人虛空拎起。
另一只手不顧江李氏的劇烈掙扎的江李氏。
將剛剛拿出去100塊錢,從江李氏的口袋里拿了出來,順手塞回自己口袋里。
“我的錢,你花著也不安穩,還是還回來吧。
以前,你和江建設一家住在我家那么些年的房租,我也會找人去要回來的。
你回去和江建設說說,提前準備好。
省得出了什么意外,缺胳膊殘腿,真的成了殘疾。”
說話的同時,反手一把薅著江野的頭發像拎小雞崽子一樣,拖著祖孫兩人往門外走去。
江李氏被衣服嘞的緩不過來氣,一張老臉被憋得通紅,艱難的張嘴往外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
江野身上的疼痛未消,頭皮被大力拖拽的痛感,再次席卷全身。
他覺得自己的頭皮和頭發恍若已經分裂了。
“江暮,江暮我錯了我錯了,錢我不要了還不成嗎?
你快松開我,頭皮都要被你揪掉了,疼啊!”
對于江野的求饒,江暮充耳不聞,來到院門外,雙手猛一使勁,將兩人推了出去。
“滾!”
而后轉身回屋,并關上了院門。
得了自由的江野第一時間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額前和頭發正中間缺了一小塊,一摸掉了一大把,還帶著紅點,一看就是連帶著的發囊一起拽了下來。
“嗚嗚嗚,我變成禿子了。”
極有眼色,早早走到了院門外的江秋草,見此一幕,默默抬手摸了摸自己濃密的發絲。
心中暗嘆,還好她跑得快,要不然她也會是這個下場。
她可不覺得江暮哥能放過自己。
江李氏大喘粗氣后,緩過神來,看著緊閉的院門。
一股無名之火涌上心頭,江暮這個小畜牲竟然敢對她一個長輩動粗。
真是豈有此理。
江李氏雙手捋了捋凌亂的頭發,以及被江暮拽得皺巴巴的衣服。
雙手叉腰深呼吸,噗通一聲就地做了下去,哭天喊地,吐沫四下飛濺。
誓必要讓周圍鄰居都知道江暮是個不孝順的東西。
“哎呀,你們都來看看呀。
親孫子打奶奶了呀。
來人啊,來人啊,親孫子要逼死親奶奶了啊,我的個老天爺啊?”
八零:換親后被禁欲大佬日吻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