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太可怕了!”斯蒂芬吸氣。
安德里打了個哆嗦,“也太殘忍了!”
彼得同意,“確實,你們亞洲很多國家自古以來的風俗,都很血腥殘忍,讓人無法理解。”
“這我不否認,這是時代和思維造成的,不過你們西方也多不承讓。”朱艷艷斜了他一眼。
阿塔點頭,“就是,你們西方還有食人族呢。”
彼得訕訕一笑,“咱們還是說這些白骨吧,這些白骨的腦袋是祭品,那這些白骨又是什么?”
“是柴火。”朱艷艷回答。
“柴火?”阿塔和彼得等人詫異的看著她。
“對,你們看這幅壁畫。”朱艷艷朝著墨琦琳身邊走去,和墨琦琳一起看向墻上的壁畫,“這里清楚的畫著,魔蘭國的士兵,押著一群手腳被綁住的奴隸來到這間石室,然后將這些奴隸壓倒在地上,擺成一個沒有合攏的箭頭圖案,接著魔蘭國的士兵高高舉起砍刀,將這些奴隸的腦袋砍了下來,然后這些奴隸的血就從脖子流了出來,在地上匯聚出一副火焰圖案,這么一看,這些白骨不就像火焰下面燃燒的柴火嗎?”
“還真是!”阿塔和彼得等人驚訝的睜大眼睛。
“不過我有個疑問。”彼得舉手。
包括墨琦琳在內,所有人又把目光轉向了他。
他放下手說道:“就是你剛剛說了,這些奴隸的血,在地上匯聚成火焰圖案,這怎么可能,液體的流向是不受控制的,難不成魔蘭國士兵有魔法,還能控制血的流向?”
“是啊。”其余人和觀眾們觀察組也很不解。
只有墨琦琳朱艷艷,還有觀察組的林教授明白原因。
朱艷艷和林教授還笑了。
“很簡單。”朱艷艷手電打向那些白骨前面的空地,“你們看那里的地磚,是不是跟這間石室的其他地磚不同?”
“哪里不同了?”
“有,有些地磚上面,有很深的凹槽。”
“還真是。”
“這些凹槽,好像還是連著的。”
“不是好像,就是連著的,是一幅完整的火焰圖案。”
“哦,我知道了,有了這些凹槽,這些白骨的血就不會亂流,只會順著這些凹槽的走勢流,然后就匯聚成了火焰圖案。”
阿塔和彼得等人,以及觀眾們和觀察組,這才明白過來。
朱艷艷贊賞一笑,“不錯,這些凹槽也叫做引血槽,里面那些黑色的,有些像碳的東西,就是血凝固后,又經過幾千前時光的演變,所形成的硬質化血垢。”
阿塔感慨,“血垢不血垢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些白骨很可憐,生前是毫無人權的奴隸,死后也頭身分離,毫無尊嚴。”
“是啊,這魔蘭國魔君,真不是東西!”彼得怒罵。
“行了,都過去幾千年了,說這些有什么用,還是趕緊找找有沒有火源珠的線索吧。”朱艷艷拍手吩咐。
阿塔和彼得等人立馬散開,在石室四處游走,東看看,西摸摸。
朱艷艷沒動,轉頭對著身邊的墨琦琳問道:“小哥,你比我們先進來,有發現什么線索嗎?”
墨琦琳搖頭。
朱艷艷也不失望,畢竟火源珠的線索,哪是那么容易發現的。
“行吧,我去看另一面墻的壁畫。”
說完,朱艷艷轉身朝著后面的石墻走去。
很快,眾人將石室翻找查看了一圈,什么線索都沒發現。
阿塔氣餒的朝墨琦琳和朱艷艷走去,“小哥,艷子,怎么辦,沒有線索。”
墨琦琳沒說話。
朱艷艷嘆氣,“既然這里沒有線索,那我們就只能繼續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