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gè)宗門還能被那廢物搬空了不成?”
寧寒冷笑一聲。
那傻小子,眼神中透露出清澈且愚蠢的色彩。
他還真的不相信對方有能耐算計(jì)他。
反而是他們,一直在步步為營,算計(jì)那傻小子。
估計(jì)再過幾天,那傻小子身上的香火之力,就會被香火爐吞噬個(gè)干凈。
“吞噬了那家伙的香火之力后,怎么處理?”安南冷不丁問道。
說到這里,寧寒的眸子中閃過一縷濃郁到不能再濃郁的殺機(jī)。
“殺了!”
“殺了不怕蒼云宗追究下來?”
“怕什么?只要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是我們干的?”
“而且,我們還有那位存在兜底!”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一副拿捏江寒的樣子。
……
確定寧寒,安南兩人離開之后,江寒咧嘴笑開了花。
“劍軸,你有沒有辦法徹底降服這尊香火爐?”江寒問道。
香火爐內(nèi)部的香火之力,在被他慢慢同化。
這就好比,烹飪的食材是有了,但烹飪的工具還沒有。
這樣照樣是沒用的。
“簡單,打到服就行了,這事交給我?!?
劍形卷軸靈魄淡淡回應(yīng)。
“那么積極?事先說明了,我可沒酬勞給你?!苯裆殴?。
事出反常必有妖。
特別這句話,還是出自這不靠譜的劍形卷軸之口。
“沒酬勞就沒酬勞,這口香火爐,三易其主,我最討厭軟骨頭的法寶了?!?
法寶之間,自有感應(yīng),它能感應(yīng)到香火爐三次易主。
江寒神色古怪,他掂量了一下劍形卷軸的重量。
大概有三斤重左右。
他覺得里面最起碼有兩斤是反骨。
討厭軟骨頭的法寶?
而他鎮(zhèn)壓了劍形卷軸,讓劍形卷軸活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
該不會懷恨在心吧?怕不是以后要噬主?
江寒心中多留了幾個(gè)心眼,不過表面還是不動聲色。
“那就全權(quán)交給你了,務(wù)必要打到服為止,我就不管不看了?!?
“你沒空?”
說話間,江寒換上了一身的黑衣,英俊的臉龐也被面罩遮住。
“沒空,有點(diǎn)體力活要干,搬搬抬抬的?!?
入夜時(shí)分,飄逸宗的寶庫門前,悄無聲息之間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
“誰?”
寶庫守衛(wèi)警惕看向那一道身影,他們的手掌快速摸向腰間的法寶。
但還沒有動用,就暈死了過去。
“寶庫,我來了!”
江寒眼睛微微一瞇。
之所以讓寧寒帶走鎮(zhèn)宗法寶,就是為了在洗劫寶庫的時(shí)候,能輕松不少。
寧寒,安南他們,聰明反被聰明誤。
他們自以為算計(jì)到了江寒,殊不知,他們才是被算計(jì)的那一個(gè)。
幾乎沒有任何強(qiáng)大的阻攔,江寒輕易來到了寶庫之內(nèi)。
他的眼前猛然一亮。
“靈石,搬!”
“法寶?搬!”
“丹藥,靈藥,搬!”
看著江寒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劍形卷軸一陣無語。
這就是江寒口中的體力活?搬搬抬抬?
似乎……確實(shí)是搬搬抬抬。
但這搬的,可都是錢啊!
小師弟又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