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林簪看著空余出來的地方猶豫一下,最終什么也沒說,大大方方學(xué)他叉腿坐下。
林簪知道他要替自己擦拭頭發(fā)。
陸朝心中嘆氣,她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什么處境嗎?穿成這樣坐在一個男人面前,還叉開腿。
如果出去也是
不行,必須改。
打斷腿式改。
厲聲呵斥“林簪,把腿并起來。”
“恩?”
重復(fù)一遍,“把腿并起來。”。
林簪不滿,嚴聲指控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陸朝坦然,“沒錯。”
“我抗議。”
“無效。”
“起義有用嗎?”
“你說呢?”
林簪想了想,謹慎回答“只要不波及我生命危險,還是可以一試。”
最好一試就可以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
陸朝輕彈了下她的腦袋,好心提醒她,“沒有槍沒有炮,你起什么義,反什么抗。”
林簪“”
好吧,終結(jié)得非常到位。
嘟囔一句,不情不愿把腿并上。
陸朝手指修長有力,力道適中。
毛巾在她頭上來回擦拭,從頭頂?shù)桨l(fā)梢,極其有耐心地一遍一遍反復(fù)擦拭著。
還時不時用手摸摸她的頭發(fā),看看濕度。
兩人陷入沉默,氣氛降至于零點,耳邊除了毛巾摩擦發(fā)絲的聲音,還有彼此的心跳聲。
表面和諧的氣氛并沒有持續(xù)很久,林簪積累的小脾氣,因為某件小事一觸即發(fā)。
‘什么他是陸朝’。
‘什么他是萬惡的資本家’。
‘什么林簪你玩不過陸朝’。
統(tǒng)統(tǒng)被她拋擲腦后,取而代之是滿腔壓迫性反抗。
林簪光著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雙手叉著腰,本來寬松的體恤現(xiàn)在盡顯腰身,筆直的雙腿越發(fā)越發(fā)修長。
“陸朝,我今天就在這里就告訴你!”
“我!不!睡!”
“我就要寫文章!”
“我現(xiàn)在靈感爆棚!”
“我要做夜晚的守護者!”
陸朝艱難的從她腿上移開眼睛,盯著她白皙光潔的雙腳。
眉頭緊皺,聲音低沉三分,頗有磁性,卻難以掩蓋怒氣,“下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林簪不僅沒有動,反而雙手叉腰,居高臨下的看著陸朝。
“憑什么你讓我下去我就下去,我有自己的想法,我要做自己!”
陸朝漆黑的眸子暗了暗,聲音又冷下去三分,“有自己的想法?”
林簪揚起修長的脖頸子,趾高氣揚,“沒錯!”
“做自己?”
“沒錯!”
“不下來?”
“沒啊啊啊啊啊啊啊,陸爸爸我錯了!嗚嗚嗚。”驚呼出聲。
與此同時,她‘呲溜’一下從桌子上跳下,一路小跑躲在沙發(fā)背后,警惕地看著陸朝,指著他直呼其名。
“陸朝!你”
陸朝雖然嘴角含笑,眼底卻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雙手交叉環(huán)抱胸前。
“我什么?”
“你你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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