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即去的寵物嗎?”他面部猙獰,像只隨時爆發的野獸。
林簪抿唇不語。
心中卻無聲狂吼,不是!
他突然抓住林簪的肩膀,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林簪,你好好看看我,好好看看當年被你拋棄的人。”陸朝突然發瘋的笑起來,“哈哈哈,我怎么也沒想到你這么冷血,我陸朝一顆真心奉上,卻換來這種下場,可笑吧,林簪你說可笑吧,哈哈哈哈哈哈。”
她死死咬著唇,“陸朝,你別這樣。”
“別這樣,別那樣?”
“愛情這個東西沒有誰對誰錯,當年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別再追究了。”
他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似笑非笑,目光里全是戲謔“林簪,你以為這么一說,就能把所有的事一筆帶過?我們之間的事情只字不談,你覺得可能嗎?”
林簪迎上他的眼睛,“你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我想問問你想怎么樣。當初為了一個老男人,拋棄我一走了之,現在回來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他把你拋棄了?還是你覺得他不行了?”
“陸朝,我現在不想跟你討論這些事情,我覺得沒有任何意義。”她冷冷說道。
“怎么,一提到你的舊情人,你就不想聊了?”
林簪抿唇不語,存心不想理陸朝。
林簪和陸朝共處三年,感情早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發酵,友情之上,愛情剛好。
她在和陸朝確認的男女關系中,越來越愛陸朝,以至于現在都無法自拔。
而安逸生只是她的親人,把她從絕望中救回來的人。
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
陸朝陰沉看著林簪,胸膛劇烈起伏,怒火不斷燃燒。
“林簪!”
林簪倔強的看著他,“我跟你說什么你都不會信。”
陸朝最討厭林簪這樣,他所有的怒氣在她面前都弱不禁風,她根本不會跟陸朝生氣,每次吵架,生氣發火的只有他一人。
“你不說,你怎么知道我不信。”
“我和安大哥,都拿對方是朋友,是知己,是親人。”
林簪這句話說的格外認真鄭重。
她三個‘是’狠狠砸在陸朝心上,冷笑一聲“林簪你到現在還想騙我,你以為我是傻子么?他在床上是怎么對你的?這樣,還是這樣。”
陸朝把林簪打橫抱起,重重地扔在床上,欺身而上。
林簪驚恐地望著此刻陸朝,身體不由得顫抖著,她掙扎的向后退去。
“你要干嘛!”林簪驚慌失措。
陸朝抓著她不安分的胳膊,避開她受傷的地方,單手抓住她的手按在床上,另一只一顆一顆解開襯衣扣子。
“干嘛?當然做我們沒來得及做的事情。”
解到最后幾顆扣子,像是沒有耐心,他手慢慢按在褲帶上面。
林簪急了,現在的陸朝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她強烈的惡心感又涌了上來,胃忍不住抽搐起來,后背冒出一層冷汗。
可她掙脫不掉他的束縛,只能低聲懇求他“不要,陸朝,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眼淚從眼角流出,劃過她的臉頰,落入床單中消失。
陸朝看著身下絕望的林簪,心底里被遺忘的某個角落狠狠揪了一下,理智瞬間回來,控著林簪的手不由松開。
恢復自由地林簪不知哪來的力氣推開他,翻身下床,快速跑到衛生間,跪倒在馬桶前嘔吐起來。
“嘔。”
仿佛要把胃整個吐出來。
身體止不住顫抖,惡心感還在持續著,胃里沒有任何東西,她還是忍不住想吐。
陸朝看著反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