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層厚厚的隔音物質,又附了一層吸音材料,里面設計密封性極好,可謂是真空狀態。就是里面造大炮,外面也不見得能聽見。”
容易把斟滿廬山云霧的茶杯遞給陸朝。
“嘗嘗看,這溫茶好不好喝。”
言下之意就是,熱茶你喝了,冷茶他喝了,那么這溫茶你要不要也嘗嘗味道。
陸朝像似不知道這些,伸手接過茶杯,看了一眼杯中綠色的茶水,香味似乎比上一杯濃烈。
但他沒有喝,反而緊緊握在手中,無奈說“我不喜歡喝茶。”
“沒讓你喜歡呀,就是讓你嘗嘗。”
尚有一副‘一副你不喝,我就不說’的模樣。
“”
容易滿意地看著陸朝喝完,話音伴隨著茶杯碰擊桌面的聲音道“不知道,陸總有沒有興趣和我合作。”
“合作什么?開茶社?”
“你知道,我從來不做吃虧的買賣。”一臉‘跟你開茶社,準虧’的模樣。
陸朝輕笑一聲,不再跟他貧嘴,“怎么?你也看上那塊地了?”
容易眨著眼睛略委屈,“阿朝,你知道,現在打擊太嚴,酒吧不掙錢。”
陸朝心想,誰還敢動你的‘粒子罪’?
說什么不掙錢?怕不是掙錢掙瘋了吧。
陸朝想歸想,沒有戳破“阿易,你也知道,我是一個生意人,我也從來不做虧本買賣。”
容易點頭“了解”他故意拉長音,“就是不知道那位姑娘在你心中的地位,夠不夠那塊地皮值錢。”
嘴角還掛著笑容的陸朝,臉色瞬間陰沉,冰冷徹骨。他瞇起眼,聲音沒有半分溫度,直呼其名。
“容易,你玩心跳投資,心理學這點東西早就玩的不帶玩了。不用我一個外行告訴你,什么叫做危險吧。”
容易溫和一笑,不以為然聳聳肩“在你陸朝面前,玩什么學都不算。”
陸朝漸漸收斂戾氣,恢復平靜,臉色仍然不太好看。
“容易,我勸你別動她。”
“我知道,我懂。”眉毛一彎,略有遺憾,“阿朝,我懂你的底線在哪。可惜,就是有人不開眼怎么辦?”
下一秒,原本還算正常的空氣,瞬間急速下滑,像是進入一個冰窖。
陸朝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也沒有一絲溫度,“你知道什么?”
男子笑笑,毫不畏懼,“全部。”
陸朝呼吸急促一下。
容易標準式笑容,一字一句緩緩開口道。
“你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
安靜。
無邊的安靜。
耳邊涓涓細流地流水聲,在此刻無限放大,再放大,吵得陸朝頭疼。
容易也不催他,他知道陸朝一直想知道當年林簪為何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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