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簪心中所想只有她自己知道,就如秋宜心中所想,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秋宜默不作聲盯著林簪手中酒瓶,瓶中啤酒少了三分之一,藥量都是給足的,一口就能中招,何況她喝了小半瓶。
秋宜眼神微瞇,嘴角笑意更深,心滿意足飲盡杯中紅酒。
林簪,我看你這次怎么逃。
林簪隨手把還有多半瓶啤酒放回桌上,她冷眼看著一臉笑意的秋宜。
冷然道“你的話我也聽完了,酒我也喝了,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說罷彎腰去拿沙發上的包。
秋宜也不阻攔她,反倒挑眉重新坐回沙發上,慢悠悠舉起手欣賞新做的美甲。
朱唇輕啟“走?去哪?”
林簪聽完疑惑了下,等她直起身時,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猛,突然眼前一黑眩暈感襲來。
“”
秋宜繼續擺弄著手上戒指,接著問“林簪,你想去哪?”
眩暈感不減反而加重,林簪按著太陽穴看向秋宜,只見她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就算林簪再遲鈍,也知道情況不對,多半中招了。
忍著眩暈感,強打精神說“秋宜,你你給我喝了什么?”
秋宜無辜地眨著眼睛道,“就是啤酒呀,不是還是你親手打開的嗎?怎么?這么快就忘記了?”
林簪用手扶住沙發靠背,穩住晃動的身體,呼吸加重。
“你你下藥?”
秋宜重新斟滿紅酒,緩緩開口道“林簪,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么天真。”
“什么意思?”
既然林簪已經猜出來了,她又何必再演戲,索性撕破臉,露出她本來面目。
秋宜奸笑一聲。
“呵,林簪你算什么東西,你覺得我會主動跟你求和,別開玩笑了。你只不過是我們玩弄的一只狗,以前是,現在更是。奧,不對,養的狗都知道沖我擺擺尾巴,你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眩暈感愈發強烈,為了保持清醒,林簪五指狠狠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用疼痛換來片刻清醒。
秋宜站起身,譏笑的看著搖搖欲墜地林簪。
“林簪呀林簪,我給過你機會,是你沒有好好把握。你看,再次見到陸朝有什么用?對他投懷送抱又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你真可悲。”
林簪心口猛然生疼一下,所有表面的疼痛,都不如秋宜一句‘你真可悲’來得疼。
雖然林簪無數次告訴自己,她并不可悲,可是這句話就好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入她心臟。
秋宜滿意的看著林簪慘白的臉,瘋狂的大笑起來。
林簪越是難堪,她笑得越高興。
接近于瘋狂地笑聲回蕩在整個包間,好像被算計的是她,而不是林簪。
林簪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再次睜眼死死盯著瘋癲地秋宜。
咬牙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啪’。
秋宜一巴掌拍在林簪臉上,早已經站不住的林簪跌倒在沙發上,秋宜上前一步,直接抓住林簪披散的長發,用力提起來,逼著她抬起頭看著她。
林簪被這用足了力氣的一巴掌打得差點沒有昏厥過去,眼前一黑,耳鳴不斷。臉頰上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麻麻辣辣的。如果不是頭皮撕裂的痛感,把她從黑暗中拉扯回來,她就要這么暈過去了。
被人提著頭發逼她抬起頭,眼前重影不斷,想要努力看清,卻怎么也看不清,耳邊傳來熟悉又陌生得狠毒咒罵。
“林簪你算什么東西,你敢這么跟我說話?我最討厭你這幅高高在上,一副不爭不搶無所謂的模樣。你不就是用這副嘴臉迷惑陸朝的嗎?你不是想問我怎么樣么?我就是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