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好吧,此時跟陸朝耍花樣,確實不是很明智的選擇。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道理他明白。
坦白道“抓了一個酒保,還沒有怎么嚇就全部招了。酒里有‘貨’,最新產(chǎn)品,藥效快,藥性大?!碧植淞瞬浔羌?,“你知道的,只要不是d品,我不會管?!?
容易的規(guī)矩陸朝知道,他沒有為難他。
“交給我。”
他輕而易舉亮出自己的底線,容易也沒有絲毫詫異。
容易嘴角又掛上溫和的笑容,點頭道“可以,我還能買一送二。”
買一是酒保,送二就是背后主謀。
陸朝輕抬眼皮,“你剛剛說的事情,我同意了?!?
容易聽聞后沒有多大表情,他只是沖陸朝比了一個‘ok’手勢。
善解人意道“去醫(yī)院多不劃算,樓上給你留了房間。”在陸朝愈發(fā)冰冷的眼神下,容易知危險而上“李君郎正好也在,讓他先看傷,再看人?!?
容易是聰明人,知道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事情,什么場合該說什么話。
萬事都留一手,這些簡單的道理他是懂得。
可惜了,偏偏有人不知道。
明知道老虎的毛拔不得,還不信邪,偏要試一試。
這一試,老虎怒了,誰也別想安生。
容易重新倚靠在墻上,看著陸朝遠(yuǎn)去的背影,嘴角笑意更深。
簡直就是有生之年系列,看到陸朝這副表情,實屬難得。
那種著急,心疼,又無可奈何。
“陸朝呀陸朝,無所畏懼的陸朝有所畏懼了?!?
容易輕笑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金主都付錢了,他怎么能不意思意思。
聯(lián)盟,終是需要付出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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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子罪’八層,一個獨立的套房里。
客廳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只有某處猩紅一點,時而黯淡,時而旺盛。煙草味道以紅點為中心,漸漸向四周擴(kuò)散開,越來越濃烈。
腳邊散落的煙頭,是吸煙者寂寞煩躁的象征。
不知過了多久,臥室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
“咳咳咳?!?
來人剛剛踏入客廳,就被煙味嗆得咳嗽,他拿手狂扇面前的空氣,企圖把煙味驅(qū)散。
“朝,咳咳咳”又是一陣咳嗽,“請你把煙滅掉,你親愛咳咳咳,你親愛的郎醫(yī)生有哮喘。”
說話此人正式李君郎。
他好不容易不值班,出來k歌,沒想到
別說了,都是一把辛酸淚。
他一介平民能怎么辦,還能怎么辦!還是在資本家面前老老實實干活吧。
然而陸朝并沒有理他,還自顧自抽著。
李君郎實在忍受不了煙味的熏陶,疾步走到窗戶前,‘唰’一下把窗簾拉開,探手打開窗戶。
剛剛打開窗戶,屋外新鮮的空氣重新進(jìn)入他缺氧的呼吸道,再到已經(jīng)抽搐的肺部。
呼,活過來了。
他整張臉正對著窗戶,對身后不聽勸的男人說道“朝,你要知道,里面有病人,她也不能聞這該死的煙味?!?
陸朝嘴角叼著煙,準(zhǔn)備打火地手一顫,沉默片刻,把煙從嘴里拿下,隨手扔在地上。
些許是因為抽了太多煙,聲音沙啞。
“她怎么樣了?!?
李君郎皺著眉頭為難地撇撇嘴,“怎么說呢?好也不太好?!?
身后傳來男人不滿地聲音。
“恩?”
李君郎脊背一涼,他委屈“表面?zhèn)麤]事,消毒處理一下就好??墒恰?
“可是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