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個”
這種事情她不知道怎么開口。
“你說。”
“其實其實我們都是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事情很”正常。
“林簪。”陸朝硬生生打斷她,“你看著我。”
“”
林簪死活不看陸朝,陸朝也沒辦法,輕嘆一聲。
他又說“林簪。”
“”
“我們有實質性接觸了,雖然都是成年人,但是你要明白,我陸朝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
“我我知道”
她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好吧!
“嗯,你知道就好。”陸朝挑眉繼續道“林簪,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讓我對你負責,但是我需要你對我負責。”
林簪“”
“明白嗎?”
林簪“”
她她可以選擇不明白嗎?
“明白你就點頭,我不想聽到第二個答案。”
林簪“”
最后,她‘被迫’被迫點頭,因為陸朝氣場太強了!
然后開始‘漫長而痛苦’的負責之路。她不能拒絕,不能逃避,不能反駁。
然后,她又從出租屋搬了出來,搬到了陸朝這里。
然后她還被要求和陸朝一個臥室,理由是為了她更好對他負責,必須要先培養感情。
然后她還被要求出門報備,下班回來,認真享受‘貴賓級’待遇,手握錢財,兜揣黑卡。
然后沒有然后。
因為沒過幾天林簪就慌了,這一切來的太快了!
關鍵陸朝對他太‘好’了!完全不逼她,什么事情都是從‘為她好’這個角度出發。
她沒有辦法反駁,也沒有理由拒絕。
結果就是林簪跑了。
不知不覺四月過去,五月初林簪得到第一份工資,不多,卻也是自己掙來,花的安心。
最近發生事情太多,精神大起大落,大悲大喜。身體又是不太好,時而小病小鬧,大則昏迷休克,早已經讓林簪身心俱疲,精神萎靡不佳。
b市的繁華喧鬧,燈紅酒綠,本就讓林簪浮躁的心填上一筆,后又因為這件事的發生,徹底崩斷林簪心底最后一根弦。
林簪趁著陸朝出差,她跑了。
不,準確的說,她逃避了。
心中的有些坎就像是一個亂麻,別人沒有耐心解不開,自己又剪不斷理還亂。
有些事情還須自己去想明白,別人強求不來,自己強求也沒用。
這天,林簪趁誰都不知道,凌晨四點一個人坐上動車來到隔壁城市。
禪山不高也不大,卻在周圍十分出名,只因為山頂有一個香禪廟。那個寺廟雖然也不大,但是香火不斷。
雖然林簪至今都不知道寺廟里面供奉著什么。
她小時候和姥姥一起來過,很遙遠的事情了,可是當林簪站在山腳下,仿佛所有消失的記憶又都回來了。
夏日時的蟬鳴,微風拂面的感覺,還有姥姥蹣跚的腳步。
林簪只覺得鼻尖有些發酸,抬手揉了揉,便繼續趕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