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麻將表面上看似平淡無波和諧美滿,實則背后驚濤駭浪卷起千堆雪。
當然,前半句是林簪和花好她們,后半句是形容陸想此刻的處境。
陸老太太最為精明,看出來也不說,樂呵呵做一名盡職盡業的吃瓜好群眾。
麻將桌上只有四個人,就分成四個派別。
隨緣佛系陸老太太。
陸老太太完全是一副抱著陪小輩熱鬧熱鬧的心態在玩,輸贏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一家人熱熱鬧鬧的氣氛。自己成不成牌都無所謂,大家開心就行。
生死不服輸的陸太。
花好馳騁麻將場這么多年,生平沒有什么愛好,就是喜歡打會兒麻將。唯一的樂趣因為懷了這個小東西給斷送了。她已經許久沒有出去打麻將,今天好不容易抓住機會,肯定要好好過過手癮,在麻將場上論出個輸贏。
保本萬事大吉的林簪。
林簪會玩麻將,只是打的次數少,又不怎么熟練,往往看不懂牌的多變性,錯過很多成牌的機會。縱然她心中知道他們是在遷就她,訂的數額比較小,而且陸朝又給她留了很多錢。可是她怕輸呀!一把說不準,好幾百大洋就出去了,那可是紅艷艷,新嶄嶄的鈔票呀。
從此活在別人視線中的陸想。
陸想難呀!
難做人呀!
他可以不成牌,也可以輸牌,可是能不能放過他。一把牌打下來心累呀,完完全全是讓他猜?
陸朝一個眼神鐳射過來,他就知道是時候該讓林簪碰牌了,這邊剛對付完,那邊陸卓啟不干了,輕描淡寫掃視過來,他就知道,花好那邊已經準備就緒,就差一張點炮的牌了。
他
一把還好。
幾把下來,陸想都覺得,這玩意比給南北講物理題還要累。
簡直就是身心折磨,慘不忍睹的酷刑。
可惜他又不能先開口說,‘要不然我們到此為止吧,休息休息’。
他敢么?
他不敢!
麻將打到一半,林簪突然推了推陸朝,湊在他耳邊輕聲說,“你想幫我打一打,我想去洗手間。”
“去吧。”
陸朝接手后,麻將場上面又是一個新天地。
林簪在眾人目送的目光中消失,陸老太太變得活泛起來。
“阿朝。”
“嗯,奶奶你說,你想要什么牌,西風要么?”
“不要。”陸老太太心不在牌上,“你打算多會兒求婚呀。”
陸老太太說的直白了當,反倒是把花好下了一跳,心想,果然還是姜老的辣。
陸朝挑眉,合著這是集體催婚?
陸卓啟說完,陸老太太說,那下一個是不是就是花好了?
在陸朝眼神看向她時,她就連忙擺手,“別看我,你隨意。”
她想了想,覺得做媽的不能這么無所謂,隨后趕緊加了一句,“先說好呀,我兒媳婦只能是林簪,其它那些阿貓阿狗,你就趁早打消念頭。”
“已經提上日程了。”
陸朝說謊也沒有說謊,林簪一直就在他行程規劃上,至于是什么時候就不能告訴他們了。
陸想這時候就閉住嘴安安靜靜打牌就好,注意力好不容易轉移到陸朝身上,他又何必自討苦吃。
陸老太太苦口婆心,“阿朝,你可要抓緊時間呀,這么好的姑娘可千萬別跑了。你以為你自己挺優秀,我看人家姑娘也不差,肯定很搶手。你趁早讓那些小子打消念頭,抓緊時間變成自己的老婆,那才安心。”
陸朝瞬間就想起遠在y國的安逸生。
同時,陸老太太這席話給他提了醒,好不容易把安逸生趕走了,別又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