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俊臉面兇,塊頭大,可這手勁卻收放自如,還別說,按摩這方面沒有他外表那么粗獷,順便還能獲得一波贊。
容易左胳膊麻到發疼,右胳膊較輕,緩了一會兒后便無事了。
他端著那杯溫水一口口喝著,百般無聊的側頭看著李君俊按摩他左胳膊的手。
李君俊不知道是不是長年在外的原因,他膚色比常人黝黑三分,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看起來陽剛之氣十足,再加上他這一身腱子肉,很難想想這么一個男人氣的人,居然每天干的是精細活。
他每天不是跟各種數據打交道,就是跟各種儀器打交道。
雖然容易也是跟各種數據打交道,但是他們還是有區別的。
比如,一個是人與人之間的交流,體現一直語言間的廝殺。
一種是人與病毒之間的交流,體現的是未知領域的發生。
本質可是有很大的區別。
容易疑惑“他們走了?”
“走了。”
這讓容易更加疑惑了,難道是他睡得太熟了?他怎么沒有聽見他們離開的聲音。
緊接著李君俊的一句話,讓容易眼睛大睜,難以置信。
“翻窗戶走的?!?
容易“???”
“吵。”
容易握杯的手指不動聲色的握緊,指尖褪去血色,淡淡白色盡顯。
他沒有說話,只是喝了口杯中水掩飾這什么。
心中嘀咕,你不是也吵醒我了。
杯中水已經見底,容易抬眼看向李君俊,腦子一抽說了句“你多會兒走?!?
按摩左胳膊的手停頓了一下,之后便恢復正常。
緊緊是這一瞬間,就讓容易回過神來他剛剛說了什么。
心中懊悔也不算,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兩人之間沉默片刻,李君俊才道“怎么,這么急著讓我走?”
“隨你?!比菀罪嫳M杯中最后一口水,“腿張在你身上,如果你想走隨時可以走。”
“容易?!?
這一聲冰冷的可怕,就連他手上力道都加深了三分。
這讓容易本就發麻發疼的胳膊,又吃了一計外界的疼痛。
容易不答不語,表情也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在靜靜等他接下來要說什么。
誰知道,等了許久,都沒有后半句。
李君俊走了。
恩,他走了。
容易一個人守著面前那個空了的水杯,看得發呆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覺得心中一陣輕松,又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終究,還是他一個人生活就好。
他原本的人生就是這樣呀,一個人過完未知的一生。
不許要誰的加入,更不需要誰的陪伴。
容易長時間看一個地方,眼睛酸澀發麻。他緩緩地閉上眼睛,再睜開眼鏡的時,窗外天色已經放亮。
又是一個白天。
他舔了舔干澀的嘴唇,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洗了杯后,把杯子歸位,又繼續開始完成沒有完成的工作。
熬制果醬。
李君郎睡眠一直很好,生物鐘也出奇的準,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到頭一覺就到天亮。正正好八個小時。
起來以后忍著頭疼,忍受不了一身的酒氣味,滾去洗澡。
等他全部收拾妥當后下樓,驚奇的發現,吧臺上擺著一排果醬,簡直比昨天晚上還要翻一倍。
這這這容易他做了整整一晚上?
他哥呢?
李君郎更加驚奇的發現,一樓書房門打開,里面一個人都沒有。他轉身沖上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