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我想要對你說的是謝謝你,謝謝你專門為我跑這一趟,也謝謝你的藥。”
林簪連說三個謝謝,又一張笑臉相視,反倒是弄的李君郎有些不好意思。
“沒,沒什么。”
簡直就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他又不是第一次外勤做這種上門就醫(yī)的活,不過那次不是對方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就說陸朝來說,恨不得覺得他就是他的手下。
不過好像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人家他出錢,他出力,沒有什么不妥。
可是!
好歹給他一張笑臉行不行?!!
哎呦,命苦呀,命苦呀。
“奧,對了。”李君郎想起什么,又從藥箱里拿出一盒藥,“林,這盒是止疼藥,一次一顆,還是很管用的。”
林簪接過,點了點頭,她現(xiàn)在還滿需要這種藥物。
“郎醫(yī)生,可以幫我接一下水杯嗎?”林簪眼神看向不遠處的床頭柜,上門放著一個保溫杯。
李君郎拿起來遞給林簪,林簪直接當(dāng)著他的面吞了一顆止疼藥。
李君郎又把杯子重新接過去,放在床頭邊上,扶著林簪側(cè)躺趴下,這才又道。
“林,止疼藥只是一個輔助作用,你不可以長時間依賴它。不過,你現(xiàn)在喝了止疼藥也好,好好的休息吧。”
林簪趴在枕頭上,對著李君郎再次真誠道謝“郎醫(yī)生,真的很謝謝你。”
同時也謝謝他,沒有問她這傷是從哪里來的。
李君郎遲疑了一下,惹不住內(nèi)心的糾結(jié),開口詢問“林,需要我?guī)湍憧纯茨闶滞砩系挠俸蹎幔俊?
林簪一愣,她竟然忘記了自己手腕上還有那人留下的抓傷,不過,到是不疼,也就沒有在意。
“郎醫(yī)生,我等會兒抹點你給我的藥膏就好了,不疼的。”
李君郎在旁邊看著有些動容,嗚嗚嗚,林簪是什么溫柔可愛的小天使,自己都要傷成那樣,不但沒有喊一個‘疼’字,反倒是一張笑臉相迎。
同時,也襯托出外面那個狗東西的所做所為,生氣歸生氣,不開心歸不開心,干嘛動手呀!
家暴是令人發(fā)指的行為!
外面那個黑了心肝的畜生!不要臉!沒有道德!沒有男子氣概!沒有度量!
白長一副好面孔,誰知道是蛇蝎心腸。
還敢動手打女人,真真是不要個ac臉。
哎呦。
李君郎自己越想越氣,越想越上頭,現(xiàn)在恨不得沖去去,當(dāng)著陸朝的面,狠狠斥責(zé)他一通,用來發(fā)泄發(fā)泄他內(nèi)心積攢的不滿于憤恨。
李君郎此生,最討厭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
他萬萬沒想到,陸朝居然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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