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郎此話一出,著實把表情無異的辛緒嚇了一跳,起初,他并不理解李君郎此話何意。默默在心中問了兩遍自己,這才有了些許眉頭。
他口中的‘林的傷是不是陸朝打的’,這句話是認(rèn)真的嗎?
是不是他理解的那樣。
李君郎以為,今日林簪的傷,是陸朝打的。
如果,他沒有猜錯,李君郎還真是這么以為。
沒有什么別的原因,要怪只能怪李君郎,他迫切又八卦的眼神,完美的出賣了他。
辛緒聽聞他半晌得出這一個結(jié)論也不稀奇,這些年跟他的接觸也不在少數(shù),這個很符合李君郎的風(fēng)格。
只是他該說些什么好呢?
辛緒選擇最穩(wěn)妥的一句,“你從哪里聽說來的這些事情。”
“這還用聽說嗎?”李君郎聲音又忍不住拔高,“這難道不是明擺的事實嗎?”
陸朝的態(tài)度和表情,林簪身上的傷,這這這還能說明什么,內(nèi)部斗爭呀!
辛緒不動聲色往后挪了挪身子,“是嗎?為什么我沒有看出來。”
“你?你就是上班上傻了,你除了文件,會議,合同,你還知道什么。這么明顯的事實你都看不出來。”李君郎胡亂教訓(xùn)了他一通,話風(fēng)突轉(zhuǎn)“需要我給你分析一下嗎?”
“唔,洗耳恭聽。”
聊八卦,分析八卦,在坐的沒有誰不他更勝一籌,雖然現(xiàn)在只有他和辛緒兩個人,可這也絲毫不影響他發(fā)揮。
就說他那個醫(yī)院,別的女醫(yī)生和女護士小姐姐們,都尊稱他一聲‘婦女之友’。
小到跟男朋友吵架斗嘴,大道跟婆婆記仇對著干。他都愿意傾聽,還能從她們所訴苦的故事里,提取出重點,并再加以分析。
按照他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今天陸朝和林簪的事情,就應(yīng)該是他自己分析的那樣,覺得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
一定是如此。
當(dāng)李君郎再次開口時,語氣分外篤定。
“據(jù)我觀察和分析,林簪的傷跟陸朝脫不了太大干系。”李君郎停止接下來的話,眼神看向辛緒,要他給點反應(yīng)。
“嗯,有點關(guān)系。”
辛緒實話實說,并沒有說謊。林簪這次受傷和陸朝是有間接的關(guān)系。如果她沒有要給陸朝送便當(dāng)這回事,林簪也就不會來到lz,也不會碰巧遇見喝醉酒耍酒瘋的趙山。
這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可以說,陸朝是源頭的原因。
得到辛緒的肯定,他更加確定自己心中猜測。
“你看看,你看看,這件事情不就更明擺了嗎?就是陸朝干的呀。唔,具體原因我還是沒有套路出來,我得再打聽打聽。”
李君郎像是遇到了什么難題,他深邃的眼窩微垂,兩根濃密的野生眉蹙在一起。
說話像是在自言自語,“不對呀,我認(rèn)識朝這么多年,也一直知道朝心中有一個人。前段時間也證實了他心中的人就是林,可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兩個人不都已經(jīng)訂婚,這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呀”
辛緒眼角微抽,聽著某人的碎碎念,有些想笑。
他既然都分析出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明白林簪在陸朝心里的地位,可為什么還要一意孤行覺得,林簪的傷就是陸朝打出來的?難道不能是別人嗎?
“難道是,愛之深,恨之深?嘖,也不對呀,怎么能想出來‘恨’這個字,不對不對。事情肯定不是這樣。”李君郎提出疑問,又自我否定,“啊呀,要知道,就該把這個疑問也拿出來問問陸朝,他”
辛緒耐心聽到這里,心中閃過一絲驚駭,連忙制止住還在喋喋不休李君郎。
問他道“你出來以前,有沒有同陸少說些什么?”
突然被辛緒一打斷,李君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