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本來是要在這里午休后才回去,只是林簪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睜,困意減半,握著陸朝的手一緊。
“怎么了?”陸朝感知異樣問道。
林簪扭頭,表情怪異,訕訕道“那個,我好像忘記一件事情。”
“什么事,重要么,我讓人去辦。”
“重要。”林簪點頭,“可是,這件事好像只能咱倆去辦。”
這倒是引起陸朝的興趣,什么事情需要他們親自去辦。
“我出來的時候,好像忘記給西蛋準備午飯了。”
陸朝聽聞,表情沒有什么變化,他淡淡‘奧’了一聲。
林簪“???沒了?”
誰知陸朝不在意道“它長這么大了,得學會什么叫‘輕斷食’。”
林簪三連說‘不’。
“不,不是,它不想。”
沒法,兩人只能改變計劃,驅車回家。
車上。
林簪傷在左肩骨,所以她只能保持左邊不挨著椅背,側身只能看著窗外。
以前剛開始,她還在努力適應坐在陸朝身邊,努力適應跟他同在一輛車。慢慢適應后,在陸朝身邊又很少看向窗外,她都是專注與跟陸朝說話。
唯一幾次在車上看窗外,就是跟陸朝鬧別扭之后,賭氣的把臉扭向窗外。很少像現在這樣,認真的觀察車窗外的風景。
b市的繁華無地方可及,仿佛,這里沒有一刻是安靜,這片土地注定要被熱鬧占據。人來人往,燈紅酒綠,路上行人身上隨處可見的名牌,也不乏各類名車豪車并排通行,或者超越他們。
林簪心中暗自咋舌,人怎么都是活,也怎么都能活,就是活的定義不一樣,眼界不一樣,高度也不一樣。
就好比是她,如果沒有陸朝,她應該很難有機會坐上所謂的豪車里面吧。身穿量身定制的衣服,手上帶著價值不菲的婚戒。
嘖,這一切都不敢想的東西,她都擁有了,而且來的毫不費力。
以前沒有想過這些問題,現在如今想來,倒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大問題。林簪沒有辦法回頭,她只能側靠在椅背上,背對著陸朝說話。
“陸朝。”林簪開口。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為了顧及林簪背后的傷,已經把車速開的很慢,如若不是這輛車的外表和前面掛的車牌,不知道有多少車在他們車后抗議了。
如若以前,陸朝有時候喜歡左手搭在車沿上,如今,他就算車速再慢,也是雙手把持方向盤。這些無形中的變化,林簪其實都看在眼里。
“不是,我只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很值得思考和討論。”林簪拋出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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