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馬三神情激動,他聽不到看不到,想說話也發不出正常的話音,只“啊啊啊”的揮著受傷的手臂,他是又痛又無助的哇哇大哭,口罩也沒人幫他戴,他早就想戴,可雙手廢了使不上力。
負責人也頭大,他本不想管這事,但這么多人在一旁盯著,不管也說不過去。
可是這人眼睛無神,自己說話他也沒反應,還說不出話,那自己想幫他也幫不了,更何況誰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
那人能不聲不響的干出這事,那本事應該不小,他只是個小小的負責人,沒什么大本事,如果自己為了個這樣已經廢了的不知還能活幾天的人去得罪人,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決定走個簡單的過程,這是做給這里所有人看的。
“你們之中誰認識這人?有誰知道他被誰所傷嗎?這人是從二號礦洞出來的,那今天進二號礦洞挖礦的人站出來,我要問問。”
夏可可一開始沒動,直到看到站出去不少人,她才跟在一人身后走了出去。
四十九人圍成了一圈,負責人挨個看了看,但他著重打量男人,因為他不認為一女人能讓一個大男人傷的那么重。
而且他也盯著眾人的衣服上看,看看誰的身上有血跡,不可能有人作案后沒留下一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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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負責沒有認真仔細的看,只是草草看遍,又挨個問了二號洞的人有沒有聽到看到什么動靜,但得到的答案都是搖頭。
誰都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即使之中有被馬三欺負過的人也沒出聲,只是心中在偷著樂,暗罵馬三活該。
夏可可被問時,也面無表情的搖頭。
最后沒問出什么有用的來,負責人就讓大伙都散了,全部上車等著回去。
眾人也看足了熱鬧,三三兩兩的聊著這事,現在也忘了渴了,都想多解些消息,回去可以跟家人或朋友聊聊這件事。
駕車的那十個狩獵隊的人沒參與這事,但他們也在一旁看熱鬧,他們心中都知道這件事不簡單。
首先,這受傷的人不僅被敲碎了手腕骨使雙手廢了,其次還是他竟然瞎了、聾了、啞了,這是兇手不想有一絲被指認出來的可能。
還有,按理來說,兇手在行兇過程中不可能不發出動靜被人發現,而且兇手又是怎樣廢了這人的嗓子、眼睛、耳朵的呢?
看外觀是沒外傷的,那就是下毒,可是誰又能在來挖礦時帶了毒藥,難道是仇家尋仇,早就有準備,打算今天報復?
十人都不是普通人,看事不只看表面,幾人私下議論了會,提出自己看法,但最終也猜不出二號礦洞誰是兇手,索性也不管了,只等人都上車就回去了。
至于受傷的馬三,負責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最后由他帶回去由上面人做決定怎么安排他。
腐霧中的艱難求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