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一朵茉莉花,滿園花開香也香不過它,我有心采一朵戴,又怕看花的人兒罵……”
她年紀尚小,唱起歌曲的樣子天真可愛又不失活潑,稚嫩的聲音聽的人心都要化了。
朱予煥對現代大部分流行歌曲的記憶都不算深刻,但這首《茉莉花》卻不同,小時候通電話,在接通之前最常響起的便是《茉莉花》和《梁祝》,后者實在是太長,朱予煥就記得一小段,想要一下哼出整首確實有些困難。而《茉莉花》就不一樣了,稱之為刻在DNA里的曲子也不夸張,加上整首曲子的曲調簡單優美,便是朱友桐這個初學者也能輕易譜出來。
胡善祥摘下蒙在眼前的布條,看著伴隨朱予煥的動作流動的樂曲,卻并不意外,反而好奇地問道:“這是什么調子?我還從未聽過,倒是真好聽。”
朱予煥笑嘻嘻地說道:“我從應天來的宮人們那里聽到的。”
《茉莉花》本來就是江蘇民歌,南京的宮人聽過自然是再合理不過了。
“這詞倒是真好。”胡善祥似是有些感慨,道:“我有心采一朵戴,又怕來年不發芽……當真是個愛花惜花的人,這樣的人在這世上恐怕少之又少……”
朱予煥聽出她的感慨,顯然也看出孫夢秋的不安,便笑著開口道:“這賞花惜花的人一定是名女子,只有女子才更明白花朵凋零時的殘酷,也更會愛花惜花,女子喜愛茉莉花的芬芳潔白,憐花的她又何嘗不是一朵潔凈無暇的茉莉花呢。”說罷,還不忘討好地湊到母親身邊,小聲道:“娘讓姨母將琵琶帶回故鄉,以慰外祖的思念之情,可是這琵琶也是娘對家鄉和親人唯一的寄托,煥煥和桐桐想送給娘一個新的慰藉,愿娘以后芬香不改、芳齡永繼。”
胡善祥微微一愣,不由嗤笑起來,點點朱予煥的額頭,道:“油嘴滑舌!”
朱友桐卻堅定地附和道:“姐姐說的沒錯!娘就像茉莉花一樣香噴噴的!”
胡善祥笑著搖搖頭,道:“就你們兩個會說話。”
只是那語氣里似乎還有一絲悵然和無措。
穿成堡宗他姐,一不小心拯救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