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妍希說完,面上露出兇狠的目光,如同一只即將捕食獵物的野獸般犀利,她冷冷地對著眼前的這群小廝說道:“現(xiàn)在跑還有機(jī)會,看到你們家二小姐了嗎?那個就是你們的下場!”說完,她還不忘用輕蔑的眼神掃一眼躺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的南宮妍月。
此刻的南宮妍月已經(jīng)疼得渾身打顫,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絲絲冷汗,但她仍然嘴硬地罵著:“賤人,賤人,不得好死……”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仿佛用盡全身力氣才擠出這幾個字。
小廝們看到這樣的情形,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們伸了伸脖子,咽了口口水,緊張得手心出汗。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然后集體鼓足勇氣看向主位上的南宮烈。
“愣著做什么?拉下去繼續(xù)執(zhí)行家法!”南宮烈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命令道,實(shí)際上他也早已經(jīng)被南宮妍希的氣勢給震驚到了。
小廝們面面相覷,誰都不敢輕易出手。這時,不知道是誰低聲催促了一聲,眾人如夢初醒,紛紛鼓起勇氣,一擁而上,沖著南宮妍希所在的方向圍攻而來。
她也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只見她身形如電,穿梭于人群之間,每一次出手都精準(zhǔn)無比,只一回合,十幾個小廝便紛紛倒地,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他們的手筋皆已被南宮妍希挑斷,從此以后,再也無法為非作歹、欺壓他人。
南宮妍希冷冷地看著滿地打滾的小廝們,心中毫無憐憫之意。
她早已給過他們機(jī)會,但這些人卻不知珍惜,如今落得如此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
南宮烈目睹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恐懼。然而,他依舊保持著那副高傲的姿態(tài),端起尚書大人的架子,繼續(xù)對南宮妍希不依不饒。"你這個逆女,竟敢忤逆長輩!"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老東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今日你就去地下給我那可憐的娘親道歉吧...”正當(dāng)她出手,對著南宮烈的面門打去的時候,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從南宮烈的身后,飛身而出,擋下了南宮妍希的致命一擊。
“呵呵...大魚終于上鉤了”南宮妍希冷笑一聲喃喃道。
南宮妍希其實(shí)剛剛未必是想讓南宮烈死,她之所以對她下死手,就是想讓他面臨死亡威脅的時候,逼他亮出最后的底牌,沒有想到她還真成功了。
當(dāng)保護(hù)她的人終于出現(xiàn)在視野中時,南宮烈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隨后大聲呵斥正廳上的所有人立刻離開,只留下了趙氏母女和南宮妍月。
管家深知自家主子即將要處理重要事務(wù),他很識趣地將正廳的門關(guān)緊,顯然是打算來個甕中捉鱉。
而此時的南宮妍希似乎已察覺他們的企圖,但她卻絲毫沒有慌張,反而從容不迫地再次坐回了她之前的座位上。
她目光銳利如鷹,緊緊盯著眼前的黑衣人,忽然間,她開口說道:“溫思妍,別來無恙啊!”
黑衣人聽到南宮妍希如此稱呼自己,顯然感到十分意外,身體不禁微微一震,但很快便重新恢復(fù)了鎮(zhèn)定。
她緩緩拉下臉上的黑色面巾,對著南宮妍希冷笑道:“今日你已是一個必死之人,就算讓你知曉我的真實(shí)身份又能如何呢?”
“哈哈哈!”南宮妍希發(fā)出一陣?yán)湫Γ凵裰谐錆M了嘲諷和不屑。她緊緊地盯著對方,仿佛要將眼前這個人看穿一般。
“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竟是你這個忘恩負(fù)義之人。”她咬著牙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恨意。“
當(dāng)年,你不過是個無父無母、孤苦伶仃的五歲小女孩,沿街乞討,暈倒在尚書府的后門。若不是我娘心善,憐憫你,收留了你,并讓你陪伴在我身旁,恐怕你早已餓死街頭。”
說到這里,南宮妍希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接著道:“然而,你卻不知感恩,反而恩將仇報。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