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我。
坐在車子上,秦飛知道事情真相后越想越不甘心,問齊越:“你說慕惟送沐檸回家會做什么?”
齊越:“他是假冒你名字送人的,你說能干什么?”
秦飛:“同一屋檐,干柴烈火,不會發(fā)生什么?”
齊越:“他沒少和林琳同一屋檐,兩人曾經還是男女朋友,不論以前還是現(xiàn)在也沒聽說發(fā)生什么。”
秦飛頷首:“倒也是,喂,咱們幾個除了陳倉早婚,只有你、呵呵,只有你和玲瓏有男女肌膚之親一夜之緣,人不可貌相啊。”
齊越又生氣了:“閉嘴!那是意外!意外!再胡說我把你從車窗踹下去!”
齊越要去他家睡覺,再生氣也不敢對他動手,扭過頭看向窗外不理他。
秦飛嘿嘿笑著轉開話題:“當初程慕惟能對林琳做到發(fā)乎情止乎禮,結婚后又讓老婆獨守空房三年至今處男,哎,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不會身體有病吧,或者取向有問題?你們上下鋪,你清楚么?”
齊越噎了一下,立馬橫眉冷對:“狗嘴吐不出象牙,不如你問問他。再說誰告訴你他至今處男?”
秦飛:“怎么,難道不是?”
齊越:“你問過他么?”
秦飛:“婚禮第二天我就問了,他什么都不說,后來就說被蘇家騙婚,惱羞成怒不回家自此夫妻形如陌路。”
齊越又是看傻子似的看他:“瞧你傻不拉幾的,他不說是不想騙你,不想騙你就是什么都發(fā)生了不好意思說。還處男呢?新婚夜沒有經歷那種事怎么知道被欺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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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不服:“哼!你少看不起人,你有那個經歷你當然了解。”
“你!”齊越氣哼哼的又不理他了。
秦飛笑的歡,轉瞬又一本正經的說:“我覺得我應該先下手為強,我不能給她和沐檸獨處的機會。”
齊越疑惑的看著他:“啊?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
秦飛憤恨的說:“混蛋程慕惟,口口聲聲只喜歡林琳,離婚兩年了仍不肯給林琳名分,相反對前妻盯得緊,又膽小的要命不敢見面,只在咱們面前猖狂。他想趁著人家醉酒意圖不軌,哼,今晚我絕不讓他如愿。”
齊越來了精神,說心里話,他真不想程慕惟好過,樂意看他笑話:“你怎么做?”
秦飛不懷好意地笑笑,拿出手機,撥出文曉雨的電話:“曉雨,我想問一下玲瓏怎么樣?哦,沒事啊,我就說么,哪里來的黑衣男子啊,吃過人參還能看上胡蘿卜,哪個男人能和齊越比呀。”
齊越咬牙瞪他,這人怎么這么磨嘰這么損,說玲瓏干嘛,提我干嘛,說蘇沐檸啊。
“好好好,我們都不是好人,都是混蛋。你和玲瓏在一起是吧,你們去看看蘇沐檸吧,她和公司同事聚餐喝醉恰好被程慕惟碰見,他就送蘇沐檸回家,誰知道他會不會趁人之危做什么,撒謊我是小狗......”
秦飛沒說完,那頭電話掛斷了......
秦飛看向齊越,二人默默相視,突地同時仰頭對著車棚哈哈大笑起來。
齊越開車的助理一路聽著兩個大佬的對話本已驚奇好笑,現(xiàn)在看著他們這樣的狀態(tài)不禁一臉蒙圈,急忙加快速度向市區(qū)駛去。
何處寄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