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缺一不可。”
宋離月算是徹底明白了,她嘆了一口氣,席地而坐,“合著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圣府,我就說,圣府那般神圣,你這個被白氏一族遺棄的,怎么可能還進(jìn)得來。”
聽到遺棄兩個字,詭面的面色一冷,“白氏一族有何了不起,圣府又奈何得了我!”
宋離月也不看她那火冒三丈聲嘶力竭的模樣,自顧自說著,“這里設(shè)置得跟圣府很是相似,應(yīng)該是蕭子言那個笨蛋的手筆吧。我看這里也不像是三兩天就能造成的,你們兩個……多久了……”
這樣的問法,聽起來古古怪怪的。宋離月也說得別扭,不禁又解釋道,“那個……我是說這位大姨母你和你這位親親小外甥,什么時候背著圣女開始搗鼓這個計劃的?”
蕭子言仍舊是溫潤含笑的俊朗模樣,“沒多久。在你來西陵之前。她在南越對你下手,也有我的一份,她覬覦你這具得天獨厚的軀體,我不希望你回來,所以一拍即合。至于這里……”
“你入過圣府,還不止一次,所以你自然記得。”宋離月接過話,繼續(xù)說道,“圣府只有白氏一族的圣女能進(jìn)出,長老們上次之所以能進(jìn)去布陣救我,也是飲了摻有圣女之血的藥茶。進(jìn)出兩次皆被圣府之中的戾氣所傷,岐爺爺活這么大年紀(jì)也就只進(jìn)去這么一回。且出來之后,入圣府之后發(fā)生的一切,長老們?nèi)疾挥浀昧恕6悖坏M(jìn)出數(shù)次,記憶也絲毫無損。蕭子言,圣女是不是和你說你身上有白氏一族的血脈,自然不同于旁人。”
她抬手指了指詭面,“她身上也流著白氏的血,你問問她,這三十年來,她成功過一次嗎?”
蕭子言一怔,擰眉道,“你想說什么?”
宋離月嘆了一聲,“白氏一族嫡親的血脈,除了你的母親,就只剩圣女。你母親早逝,這圣府一事,自然是圣女怎么說就怎么是了。這一切是瞞著你的,你自然什么都不知道。她每次帶你入圣府,是不是都會大病一場,然后會以各種合理的解釋答復(fù)你。”
這個蕭子言這般聰慧,他哪里會不知道,只不過是不相信而已。
蕭子言眉頭蹙得更緊,“圣女一向待我很好,我是知道的,我也算是她一手養(yǎng)大的。不過,你初來乍到,你所說的這些又是從哪里聽來的?”
哼,這個時候還以為她是什么人的說客。心眼子多,繞了那么多道彎,真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