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狂喜襲上心頭,徐寧淵很是期待地看向身邊的女子。
“可是你已經(jīng)成親了,你要守護的人應(yīng)該是你的妻兒。”宋離月認真地說道,“我答應(yīng)爹爹會帶一人回去,而你不是一個人了。”
她要的是那個叫徐丞謹?shù)男⊥降埽皇侨魏我粋€其他人。
眼前這個男子,他是小徒弟的親弟弟,是一個看著她很溫暖的人……
正因為如此,她更要說清楚。
聽到宋離月的回答,徐寧淵眸中的驚喜轉(zhuǎn)瞬間就消散了,眼底升起一種不可自抑的悲涼。
只一瞬,徐寧淵的神色就恢復(fù)了,臉上仍舊是滿臉溫和的笑意,“離月啊,你看,你還是你很聰明的,哪里是那笨笨的豬啊。”
怎么又繞回去了啊……
“豬就豬吧,也沒有什么不好。”宋離月瞪了他一眼,隨即托著腮考慮著,“不過我凌白山還真沒有豬啊,真是可惜了,回去之后,我得給補上。”
“你若是回去了,這件事我給你解決了如何?”瞧著她煞有介事地喃喃念叨著,徐寧淵打趣地說道,“一百頭,還是五百頭?”
五百頭!
宋離月一下子跳起來,“你是要把我的凌白山給糟蹋完了,你才甘心是不是?”
“哈哈哈,這種事情當(dāng)然是多多益善。”
光是想象一下畫面,就樂不可支,徐寧淵毫不客氣地笑著。
兩人正笑鬧著的時候,忽然聽到殿外有說話聲。
“圣上,老奴求見。”
宋離月依稀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
還沒有對上號,就看到一旁的徐寧淵已經(jīng)正襟危坐,恢復(fù)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和方才與她笑鬧時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原來那一本正經(jīng)都是裝出來的啊。
宋離月莫名覺得好笑,瞅了他兩眼,被徐寧淵一眼瞪了回來。
“進來!”
徐寧淵的聲音低沉。
隨著這一聲,殿門被打開,宋離月看了過去,瞧見方舒遠疾步走了進來。
宋離月在這宮里也就認識徐寧淵一個人,這個方舒遠也算的是個熟面孔了。
方舒遠沒有抬頭,直接躬身行禮,“老奴見過圣上,見過離月小姐。”
“方大總管有禮了……”宋離月客氣地出聲打招呼。
方舒遠可是老人了,這個時候進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宋離月看了一眼徐寧淵,“我有些困了,我回去躺一會。”
她是找借口離開的,好給他們騰地方說話。
“好,你先去。”徐寧淵沒有挽留,指了一個宮人,“好生服侍小姐。”
“是。”那宮人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然后上前扶起宋離月,“貴人,奴婢伺候您去歇息著。”
回到內(nèi)室,宋離月也沒有回榻上。
在內(nèi)室轉(zhuǎn)悠了一圈,看了看,她興致缺缺地趴在窗戶邊看著外面。
窗外有一處小小的池塘,已經(jīng)結(jié)冰了,反射著明亮的月光,晃得人眼前直發(fā)暈。
不知不覺間,人就趴在那里睡著了。
睡著的那一瞬間,宋離月還在想,自己真的快要懶成豬了,旁邊就是床榻,可她連一步也不想挪。
“離月……離月……”
耳邊又傳來細微的呼喚聲,宋離月勉強睜開眼睛,見是徐寧淵,她又把眼皮子合上了,“是你啊……你回來了……”
徐寧淵摸了摸她的頭,蹙眉道,“困了就到床榻上睡,你怎么能在這里睡著了呢,會被凍生病的。”
“不想動……好困啊……”宋離月迷迷糊糊地說著。
爹爹以前沒有說過人失血過多,會懶成這個樣子……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