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椅子,“坐吧,醫(yī)者一會就到。”
宋離月看著他,“這里不是你的王府嗎?別人都說攝政王府恍若仙境,你這……也……差別太大了吧!”
她警惕地看著他,“要么你是假的攝政王,要么這里就不是攝政王府……更或者,你是在糊弄我……“
反正,攝政王府絕對不會是如此這般的簡單到簡陋。
在大黎,提起攝政王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婦孺孩童,誰人不知道,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翻云覆雨,幾可只手遮天。
看著這里簡單樸素的房間,宋離月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看不懂眼前這個人了。
“普天之下,也只有你一個人敢質(zhì)疑本王。”徐光霽身子坐得筆直,嘴角浮出嘲弄的笑意,緩緩?fù)鲁鏊膫€字來、,“無知婦人。”
無知!
還……婦人!
宋離月感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門,她很想立即擼起袖子。
可左臂被碎石子砸得還有些疼,一只手的話,估計很難在百招之內(nèi)取勝。更何況,一只手出招,不夠威風(fēng)。這種情形之下,最好是雙掌翻飛,將眼前無恥之人打得毫無招架之力,狼狽求饒!
武,暫時擱淺,那就來文的。
他不是說她是無知的婦人嗎?
那她就不但無知還無賴呢,哼!
宋離月右掌微動,一旁的椅子瞬間四分五裂開來,在徐光霽的面前動靜很大地碎成一堆。
徐光霽抬眸看向宋離月,眸中略微閃動。
宋離月眼睛都不眨地說道,“攝政王待客之道,有待商榷啊。”
房間里一共就兩把椅子,現(xiàn)在就剩一把,還被主人坐了……
徐光霽沒說話,站起身來,把房間里唯一的椅子讓了出來。
宋離月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這是王府的別院,平常沒人住,我也只是偶爾過來坐一會。”徐光霽語氣淡淡地說道,“雖是簡單了一些,卻不會委屈離月姑娘。旁邊有客房,我已經(jīng)吩咐人去打掃,重新布置好,你過去看看喜不喜歡。”
早這樣溫文爾雅地說話多好,可惜,晚了!
宋離月右手托著腮,慢條斯理地說道,“這樣啊,那我喜歡金器銀具,越是奢靡,我越是喜歡。”
“哦?”徐光霽看著她,似笑非笑,“看不出來離月小姐清雅脫俗的一個小姑娘,卻是喜歡奢靡之風(fēng)。”
宋離月點頭,“嗯,鄉(xiāng)下丫頭,無知婦人都喜歡這些。我兩者都占全了,自然更是喜歡,畢竟從小窮怕了……”
徐光霽聽著她的話,眼眸中浮出笑意,神色仍舊冷肅,“那本王必定竭盡所能,達成離月姑娘的要求。”
氣到你了吧,叫你說我是什么無知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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