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也關(guān)他個暗無天日出出氣啊。”宋離月很是遺憾地蹙眉說道。
臨清抱劍而立,“看不出來離月你思慮還挺周全的。沒關(guān)系,手下敗將而已,來一回收拾一回,你說這豈不是比一刀結(jié)果了他還要有趣?”
宋離月擰著眉。
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他這是要凌遲啊……
“殺了他容易,可能就要把你的房間弄得就不能住人了。還有啊,把人交給攝政王,那我怎么辦?你怎么解釋你的房間里……“臨清靠近一些,嘻嘻笑著問道,“藏了一個男人?”
自己的住處莫名出現(xiàn)了一個刺客還好解釋,可出現(xiàn)一個死了的刺客,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著實(shí)很難解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是這么想,可瞧著對面男子笑起來賊兮兮的模樣,宋離月還是很干脆地白了他一眼,“有誰會把黑狐貍當(dāng)作一個男人……”
“宋離月,你這樣說,我可是要生氣了啊。老是黑狐貍黑狐貍這樣叫我,你見過這么好看的黑狐貍嗎?”臨清說著,回身走了兩步,伸手就扯住了宋離月的左手臂。
“嘶……”
手臂一吃力,就牽扯倒肩膀,宋離月疼得吸了一口涼氣。
“果然是受傷了啊。”疼得難受,就聽到臨清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宋離月,怎么我一遇到你,你就得多多少少帶點(diǎn)傷啊,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想學(xué)美人捧心,惹起我的憐愛之心……”
“故意?”宋離月護(hù)著疼,咬牙切齒地低聲吼道,“那你故意一個給我看看?”
手底下輕捧著她的胳膊,臨清望著她一笑,“可憐兮兮,我見猶憐,好讓我心疼你,離月,你的心思好深沉啊。”
“是是,我故意的,我想見你,故意打傷自己。”宋離月順著他的話,不咸不淡地說著。
臨清見她護(hù)疼,手底下放輕,卻沒有松開手,牽著她坐到床榻上,然后彎腰邊脫靴子,邊說道,“想我就直說,只是我最近比較忙,不能保證隨叫隨到。這樣吧,只要那個徐丞謹(jǐn)不在你的身邊,你要是想我想得厲害了,就在心里默念一百遍我的名字,我就立即出現(xiàn)在你面前,怎樣?”
“不怎樣?”宋離月回頭看他,見他已經(jīng)脫掉了靴子,正要往床榻上挪,嚇了一跳,慌得立即站起身,“黑狐貍,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小點(diǎn)聲!”臨清沖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外面那些人雖然被我點(diǎn)了睡穴,可你也不能就當(dāng)她們不存在啊。”
宋離月打量著他,忿忿地低聲吼道,“黑狐貍,這是我的床榻,你不洗腳就上去!”
臨清手一頓,然后放棄一般地看著宋離月。忽然身子往后一靠,沖她伸手,”過來,我看看你的傷處。“
你有又不是醫(yī)者,裝什么大尾巴狼啊……
宋離月沒理會他,抱起被子往地上一扔,“你睡那里去!”
臨清很是無奈,“徐夫人,你應(yīng)該生氣我不該和你共處一室,而不是共處一榻……”
宋離月手一頓,“有何不一樣?你不和我共處一榻不就行了,不能共處一室,又是怎么回事?”
臨清耐心地解釋道,“你不是要嫁給徐丞謹(jǐn)?shù)膯幔磕悄憔筒荒芎统怂獾哪凶樱腥魏蔚慕佑|,也不能有任何的親密動作,這叫瓜田李下,要避嫌的。”
宋離月立即就明白了,她又把被子抱了起來,丟回原處,指著他,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瓜田李下,還請尊駕速速離開。”
臨清一愣,佯作苦笑,“我這是不是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宋離月看著他,冷面無情地說道,“請吧,臨清公子。”
臨清慢慢悠悠坐起身來,很不情愿般的把雙腳從床榻上挪開,正要彎腰穿上靴子,忽然他輕哼一聲,“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