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請道士對我趕盡殺絕?”
察覺到宋離月的情緒似乎不太對,徐丞謹想坐起身來,身子微動,宋離月就直接封了他的穴道。
“離月?”他不解地看著她。
宋離月看著他忽一笑,“別怕,我哪里會是什么精怪,哪里有精怪長我這么好看的。”
她忽然有些害怕他的回答……
算了,何必強人所難。
閉上眼眸,靜下心來,宋離月催動內力。
眼睛處又傳來熟悉的溫熱刺痛感,徐丞謹明白她意欲何為,“離月,你不可以再耗費內力給我壓制寒癥,醫者說你身體已經很是虛弱了……”
聽到徐丞謹的話語間夾雜著焦慮,宋離月慢慢睜開眼睛看著他,“徐丞謹,你會不會算賬。我不是和你說過的嗎?一件事情,我要么不做,要么就一定把它做完。”
這句話,徐丞謹自然還記得。
上次她這樣說的時候,是她從太尉府回來,被黃彩碟刺傷的那回。
眉間那熟悉的灼熱感和刺痛感愈來愈強烈,徐丞謹不得不合上眼眸,去抵抗那份痛楚。
恍惚間,宋離月聽到徐丞謹的聲音。
“你是我的福星,即使是精怪,我也認了……”
宋離月心緒微微一動。
福星?
她當然是福星,爹爹說過的,她旺夫的。
只是徐丞謹,我不想做你的福星,我想做和你并肩站在一起的人。
這次時間比前幾次都要長一些,徐丞謹都察覺出不對勁了,他不能動彈,只能一聲一聲喚著她的名字,“離月,停下!離月!離月……”
宋離月好像是入定了一般,白著一張臉,緊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還是趙修聽到不對勁闖了進來,運了十成的內力才截斷宋離月那源源不斷涌出的內力。饒是如此,趙修仍舊被那股磅礴的內力所傷,連退幾步,喉頭腥甜,差點跪坐在地。
摔臥在床榻旁的宋離月仍舊沒有清醒,仍舊緊緊閉著眼睛,只是那張臉越來越白。
徐丞謹看得膽戰心驚,在趙修拍開他的穴道之后,立即坐起身,伸手把人扶起來,疾聲呼喚,“離月!離月……”
正在這時,宋離月忽然猛地睜開眼睛。
徐丞謹看到那雙眼眸……
竟然是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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