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光又緊跟著上來,很沒有眼力見地說道,“離月,你說你是不是就是人們口中的紅顏禍水啊。你看你一出手,就把攝政王和康親王那里鬧得不得了。還有圣上,聽說生了好大的氣……”
說著,他眼前一亮,激動不已地說道,“離月,這圣上……不會也是看上你了吧!要不然年前怎么突然把你接到王宮了住了好幾天,聽說你就住在那個……”
“聽說,聽說,都是聽說……”宋離月打斷他的話,冷冷哼道,“我是不是禍水你不知道,可你堪比長舌婦我已經知道了。再唧唧歪歪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的畫像遞給攝政王……”
慕清光不解,“為什么要把我的畫像遞給攝政王,我和他見過很多次面,都認識的啊。”
宋離月瞇著眼睛,笑得極其歹毒,“攝政王是見過你是無數次面,可他沒見過你穿女裝的樣子啊,你不是說攝政王為了我才和康親王大打出手的?你不是說我們有那么說三四分相似的嗎?不如,你去驗證一下……”
慕清光心頭一跳,心里隱隱升起不詳的預感,“驗證……驗證什么?”
宋離月低聲嘻嘻笑道,“當然是去驗證攝政王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啊。要是他收下你這個替代品,這件事就算明了了,要是沒收下,那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宋離月!”慕清光頓時暴跳如雷,“你讓我堂堂一國太子去做這種事情!虧你想得出來!”
宋離月見他氣急敗壞地直跳腳,捧著肚子哈哈大笑。
對方那肆意的笑聲,著實是刺耳,慕清光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伸手拉住宋離月,一臉玉石俱焚的悲壯,“我南越國的使臣還沒有走,信不信我一道折子遞上去,讓圣上給你我賜婚啊。”
宋離月的笑聲戛然而止,顫顫巍巍伸出手指向他,一臉的悲憤,“你竟敢這樣說!殺人不過頭點地……”
慕清光終于覺得自己扳回來一成,心情大好,伸手握住她的手,“我南越國雖小,但你做我的太子妃,將來我登基為王,你就是南越國的王后,我舉全國之力寵你一人,定會讓你成為這世間最幸福的女子。怎么,是不是很心動?”
宋離月抽回自己的手,冷酷無情得好似此時割人臉的西北風,“慕清光,你又配不上我,竟敢說這樣的大話,真是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配……配不上!
“我慕清光相貌英俊,地位尊貴,文采風流,武功卓越,哪里配不上你一個小小的黃毛丫頭了!”慕清光咽不下這口氣,狠狠地瞪著面前這個竟然敢視他如敝屣的女子。
膽大妄為,沒有任何根據地肆意詆毀,著實是氣死他了!
宋離月撇了撇嘴,挑剔地打量著他,“哪里……都不配……”
瞧見慕清光咬著后槽牙,她又哈哈干笑兩聲,很沒有誠意地拍了拍他的肩,“你也別擔心,總有眼神不好使的姑娘看上你的。即使沒有,那你也可以用你的太子身份強行逼迫,總會有姑娘愛你權勢,愛你的金銀,愛你太子妃的虛名……“
聽聽!聽聽!這是安慰人的話嗎?
慕清光感覺自己已經遍體鱗傷,他垂頭喪氣,再也不愿意抵抗,“多謝吉言,他日我大婚,一定酬謝諸神保佑,賜我這老大難一樁婚姻。”
忽然,慕清光想起一件事情來,頓時來了精神頭。
不是互相傷害嗎?那來呀!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離月,你我也算相識一場,盡管你整天的膈應我,可我大度,不放在心上。我這里可是有一件大事要告訴你,我敢保證你從來都沒有聽過……”
“沒興趣!”
宋離月立刻拒絕。
笑話,她那凌香水榭可是有野生版的溍陽城百曉生,還有她不知道的,嘁!